布加勒斯特,一棟民宅中。
一名打扮得猶如貴婦人一般的女子正站在大廳里。
女子的名字叫做六導玲霞。
她是一名出生在極東島國的一般人。
職業的話是被包養的妓女。
生活的話則是至今為止一直都過着稱之為行屍走肉一般都不為過的日子。
本人大致上擁有着作為人的正常的倫理觀。
但這倫理觀卻帶有着致命破綻。
宛如行屍走肉的這名女子,看不到他人乃至自己的生命的價值。
結果,這名女子雖然完全沒有作為魔術師以及御主使役從者的才能,卻與assassin的相性非常高。
這樣的六導玲霞便是被尤格多米雷尼亞一族的魔術師捉去作為召喚assassin時的祭品,預定是要被獻祭掉的。
然而,由於其與名為開膛手傑克的assassin的相性極高,職介為assassin的從者又在被召喚以後,將尤格多米雷尼亞一族的魔術師給砍掉了下顎和刻有令咒的手,直接殺害掉的關係,六導玲霞便是在傑克的幫助下,轉寫上了令咒,成為了正式參加聖杯大戰的御主之一。
尤格多米雷尼亞一族派來接應assassin的人全部失去消息也是理所當然。
因為,那些人在見到assassin的瞬間裏,便被六導玲霞與開膛手傑克給殺掉了。
如今,這名與方里一樣,作為不是魔術師的一般人而參與到聖杯大戰中的御主便舉起了刻有着令咒的手。
並且,如此下令。
「————以令咒命令你,開膛手傑克,回到我的身邊吧————」
在這一個瞬間裏,僅此一句的命令化作了奇蹟,被視為絕對命令權的允許範圍內,被名為令咒的魔術結晶給強制執行。
「錚————!」
隨着光輝的閃耀而起,六導玲霞手背上的一划令咒化作模糊的紋路黯淡了下去,使前方的空間被扭曲。
旋即,六導玲霞的從者便是被強制性的召喚了回來。
「唔…!」
傑克捂着身體,從耀眼的光輝中出現。
依舊,還是單膝跪地。
可是,嬌小的身體上,一道猙獰無比的傷口卻是出現在了她的身上,並不斷的往外淌着血。
「啊…!」
看着傑克那悽慘的模樣,六導玲霞嚇得滿臉發白。
「怎…怎麼會這樣…!?」
就像是一名最為普通的母親一樣,六導玲霞抱住了傑克,慌慌張張的替她按住了傷口。
「嗚嗚…」
傑克亦如一名最為普遍的小孩子一般,含淚的向着六導玲霞哭訴。
「媽媽,好痛喔,這個傷口好痛。」
聞言,六導玲霞的臉上浮現出悲傷的表情。
「沒有趕上嗎?」
雖然是一名一般人,在此之前完全沒有接觸過魔術,可六導玲霞對事物的理解和觀察卻堪稱怪物級別。
那或許也是帶有破綻的倫理觀在影響着這名女子也說不定。
但不可否認,即使六導玲霞不知道聖杯大戰具體是什麼原理,依舊還是能夠完美的把握事態的發展,做出最符合現狀的決定。
因此,待在這裏查看着外面的狀況的六導玲霞,一看到傑克的霧被驅散,立即便是察覺到了不對勁,毫不猶豫的使用了令咒,將傑克給召喚回來。
可惜,似乎還是有點太晚了。
「一定很痛吧?」
六導玲霞就這樣帶着愧疚和悲傷的表情,幫傑克按着傷口。
再加上傑克那一副快痛得哭出來一樣的表現,若是有第三者在這裏的話,一定會對眼前的場景產生同情與不忍,並痛斥做下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吧?
然而,也幸好這裏沒有第三者在場。
不然,對方一定會被這對看起來很可憐的母女接下來的對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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