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迎來了周五。
這天早上的第一節語文課,四眼老師抽了兩分鐘宣佈市中心醫院下來了一個義務醫療團隊,特意來我校為高一新生做免費血液檢查,聽到這個消息,我內心激盪不已。
我朝程馮馮看過去,她正好也在看我,還衝我挑眉擠眼,樣子實在滑稽好笑。
我被她逗得憋不住笑出了聲,恰巧四眼老師話音落下,我的笑聲在安靜的教室里顯得異常突兀。
大家都齊刷刷地回頭看我,四眼老師也狠狠地朝我瞪過來。
「四喜同學,你又整什麼么蛾子?」他語氣不善地問我。
我止了聲,一本正經地答道:「老師,我沒整么蛾子。」
「大家都安靜地聽我講話,你的腦袋飛哪個異次元去了?」
「……沒飛,腦子還在教室。」
我的話令教室里響起一陣哄堂大笑。
四眼老師鐵青着臉,手指指向門口,沖我厲聲說:「出去罰站。」
又來了。
大早上就給我來一下馬威,今天一天也順不了。
我灰頭土臉地走出教室,懶洋洋地靠牆站着,目光煥散地在走廊上四處瞎瞟。
「那位老師,我怎麼看都覺得他很礙眼。」一道幽冷的聲音響起。
我喃喃地應了一聲:「嗯,我也看他很礙眼。」
話音落下,我驚得一愣,尋聲回頭,才發現冥司不知何時站在我身旁的,他身子斜倚着牆,兩手背在身後,幽深的眸定定凝視着我,唇角微揚的弧線異常妖冶迷人。
我不由看得怔住,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
「你怎麼來無影去無蹤的。」我嘀咕一句。
他笑:「忙裏偷閒過來見你一面,你就不能主動獻上個吻?」
「……」
想要吻?何必還一臉心平氣和,好像是在跟我商量似的,明明從來沒有徵求過我的意見,回回都是突然一下子吻上來,然後搞得我心神不寧小鹿亂撞。
我瞥他一眼,提醒他說:「今天有正事,你不要搗亂。」
「不就是抽血麼?」
他又知道了。
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有千里眼順風耳,怎麼什麼事都瞞不過他的眼?
我狐疑地盯住他,追問:「你是不是在我身邊安插了什麼眼線?」
他嗤笑一聲,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沒錯,我有線人。」
「誰?」
「想知道?」
我點頭,他卻把臉湊過來,說道:「親一下,我就告訴你。」
「……」
討厭死了,討厭死了,討厭死了……
以前沒發現他這麼不要臉啊!居然強迫我一個十六周歲的未成年少女親他……
「不親。」我別過臉,本以為他要作罷,誰知他湊過來,在我臉頰上印上了深深地一吻。
那冰涼的觸覺使我的頭皮跟着一麻。
「你不親,我親。」
他魅笑着,順手將我臉頰一側的一縷碎發順到耳後,薄唇貼在我耳邊,輕聲呢喃:「下次,我希望你可以熱情一點。」
他的氣息撲到我的臉頰上,我猛地打了個寒顫,後脊陣陣地往上冒寒氣。
他的手掌在我臉頰輕輕滑過,俊臉又悄然間湊上來,我條件反射地側過臉,他動作一僵,語氣不溫不火:「敢躲?」
「沒……沒躲。」
話音剛落下,下巴就被他狠狠地捏住,緊接着,他的吻直接襲了過來。
看不出他平日裏那樣冷漠淡薄,他的吻卻是這樣火熱而極具侵略性的。
我幾乎快要不能呼吸,大腦處於半缺氧狀態。
腰間慢慢滑上來一隻冰涼的大手,是冥司的手,他緊緊圈住我的腰,一把將我攬進懷裏,已經發育起來的胸~口緊貼在他冰涼的胸膛上,心臟驟然加速。
僅僅只是一分多鐘,我卻感覺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地異常緩慢,仿佛過去一個世紀那樣久。
他終於將我鬆開,他的唇從我唇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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