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三瘋子是不太相信老丈人說的這些的,可是細想來這老丈人的言談舉止以及說話的調理一點都不像是消息閉塞之人,不放心的三瘋子繼續追問道:「老丈你後來可曾再見到或是聽到過關於慈仁的事情了。」
「小伙子真是說笑了,若是有流傳的關於慈仁的消息我們怎麼能不知道了,要說這劉三郎也真是厲害人物能金屋藏嬌這麼久,不漏一點風聲出來。」老丈人說着眉目間有讚許又有失落。
三瘋子現在早已無暇理會這些,逆着人流打算馬上打道回府,只是沒走兩步便是聽到有人在背後叫他的名字,可是他一扭頭的時候卻是沒有半個人跟他對視,揉了揉耳朵以為自己是耳鳴出現了幻聽,便是繼續向前走着。
「俏哥哥!走那麼急幹嗎?你是這麼快就把奴家忘了嘛?」熟悉的聲音再次出現在三瘋子的耳邊。
「慈仁?」三瘋子心中竊喜,那懷春少年的心情此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只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三瘋子再次回頭的時候依舊是沒有尋到慈仁的身影,可是他聽得真切那慈仁的聲音就迴響在他耳邊,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慈仁怕是早就看到了三瘋子這般模樣,不由得竊笑道:「俏哥哥你這麼着急,是想我了嗎?」
那魅惑般的魔音再度響起,三瘋子只覺得神魂一顫羞紅着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懷春少年的心跡一覽無遺。
慈仁年長他許多自然看得出來三瘋子此時心裏的想法,只是覺得眼前這個男孩子有些俏皮很是可愛,便是繼續說道:「俏哥哥這麼遠的趕來太平鎮上不會只是為了瞧上奴家一眼的吧!」
三瘋子聽聞慈仁這般說,便是急忙說道:「師傅說你是含冤而死,心中有許多怨氣,我想我或許可以幫上你。」
只是他這句話言畢之後卻是良久都沒有聽到慈仁再說話,三瘋子不禁有些懊惱覺得自己剛才說話太過冒失,惹得慈仁生氣了,便是一個勁的自責道:「張沐陽啊張沐陽,你真是笨吶!」
此時天際有微紅亮起,這冬日還未盡去的時節白日總是少一些,都容不得人多留戀一下,只是這太平鎮是個大地方,不似是那些窮鄉僻壤的小地方天一黑的時候街道上就沒有了人,亦可能是這太平鎮龍蛇混雜,南來北往的人眾多,思潮自然也就先進了許多,說不定此時正有一些青春年少的好兒郎正吟詩岸邊,期冀遇到一個撐着油紙傘的進步姑娘。
恍惚間三瘋子的耳邊又傳來了慈仁那熟悉的聲音「俏哥哥,你往前走,我在前邊等着你。」
這隻言片語足以點燃三瘋子,仿佛自己一下子從冬日來到了炎熱的夏季,似乎他早就忘卻,慈仁還是個孤魂野鬼,而他卻是活生生的大活人,這從一開始就註定是個悲劇。
循着聲音三瘋子見到慈仁時已經快到了出城的地方了,只見慈仁撐着一把油紙傘,身披意見綠色紗衣,紗衣上用金線繡着富貴牡丹,牡丹花開雍容華貴,內襯一件青素色的長棉衣,棉衣做工精細,像是出自江南名家之手,此時夕陽微傾,金光灑落在慈仁身上,映的那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更加迷人心神了。
這算得上是三瘋子初次在白日裏見到慈仁了,此時更是被慈仁驚艷到說不出話來。
「俏哥哥,你都盯着我看了這麼久了,我真有那麼好看嗎?」慈仁問道。
「好看!好看。」一向膽大妄為的三瘋子此時卻像是個可愛的小獸呆呆的。
慈仁時見過許多男人的,這其中有個式樣的男人,雖說這些追求者每一個人都會吧她漂亮掛在嘴邊,可是她知道那些人也僅僅是為了一夜的歡愉而已,眼下這個小男孩的眼中是沒有一絲的污穢之意,就像是那出水芙蓉一般,慈仁甚至突然覺得自己若是還沒有死的話,眼前這個男子倒也是值得自己託付終身的。
「你說你要幫我可是真的?」慈仁突然嚴肅的說道。
「嗯!」三瘋子點着頭說道,此時的他自從見到慈仁之後早就把自己的聰明才智給扔到了一邊。
「那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也可以嗎?」慈仁很是冷酷的說道。
「殺人?」三瘋子有些驚愕沒想到慈仁竟會說出這般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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