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翊解釋了半天,再加上孔雀在邊上作證。那邊並沒有讓方余馥吃虧,只是半走光的狀態,頂多算是佔了點眼上便宜,這才讓劉翊沒有揍劉安然一頓。
「我就知道當初你沒安好心。」晚上吃飯的時候,劉翊還是有些無法釋懷,說完後還瞪了劉安然一眼。
劉安然只好在邊上陪笑,這事兒可不能再說了,再說估計現在的方余馥都能跟自己翻臉。
「劉翊啊,你看能不能跟家裏商量一下,咱們先回學校那邊租的房子去?也許在那邊生活一段時間,余馥的記憶就能恢復呢。電視上不都那麼演的麼,要在熟悉的環境中,才能對記憶恢復有幫助。」劉安然給劉翊倒了一杯酒後說道。
「電視上還演了,失憶後最好照着腦袋再來一棒子,是不是也得照辦?回頭我先跟家裏問問吧,這事兒我上哪兒能做主去。」劉翊白了劉安然一眼後說道。
「其實也可以考慮一下,我倒是也想回憶起來跟這個草包是怎麼認識的。」方余馥在邊上咬着筷子說道。
劉安然無奈的吧嗒吧嗒嘴,估計在現在方余馥的心裏邊,自己這個草包的稱謂是被確定了。
「對了,劉翊啊,那個宋學良會怎麼處理?方便說一下不?」劉安然又看向劉翊問道。
劉翊放下了剛剛端起的酒杯,想了一下後開口說道:「他們家本來想拿出錢來賠償,不過我們沒人會同意。大概會判十年吧,不會有緩刑。」
「怎麼會判得這麼輕?最少也得給他個無期啊。他可是要殺我,要不是我命大,孔雀及時趕到我和余馥不都得交代在那裏?」劉安然鬱悶的說道。
「我還想着給他直接判死刑呢?可是那不得走法律程序麼。現在他們家認罪態度良好,更願意拿錢出來賠償各種損失。他又被你打碎了喉結,被孔雀踹折了肋骨,要不是我們家,估計他都能辦個緩刑呢。」劉翊搖了搖頭說道。
「還有啊,爺爺說了,你這邊消停點。既然他的過錯適合這樣的判刑,你就不能動他,最起碼他在牢裏的時候你得老老實實的。等他將來出來了或者在其餘的方面,爺爺不管。」劉翊又提點了一句。
「你們兩家到底啥關係啊?」劉翊好奇的問道。
「宋家的爺爺跟我爺爺是戰友,還救過我爺爺的命。所以我們家在這次的事情上,也不太好處理。我妹妹又萬幸的醒了過來,要不然就是爺爺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次的事情。」劉翊開口說道。
「你是不是很有錢?」這時候方余馥看着劉安然問道。
「還算是可以吧,暫時有倆錢兒,估計以後還能多點。」劉安然老實的點頭說道。
「那就好,他家是做房地產的,給他能黃了。敢欺負老娘,活膩味了。」方余馥小手一揮威風凜凜的說道。
劉安然吧嗒吧嗒嘴,現在的方余馥真的有些不敢相認,啥時候多了這麼一股子霸氣勁兒呢。
不過他也沒含糊,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不出三年,我鐵定給他們家攪和黃了。還真以為有倆臭錢兒就能隨便的得瑟了,看我不用錢壓死他。」
「還成,這才像個爺們兒樣,敬你一杯。不過你喝酒不影響傷口?」方余馥滿意的點了點頭端起飲料好奇的問道。
「那啥,我糊弄你哥呢,這裏其實是礦泉水,就一點點酒。」劉安然笑嘻嘻的說道。
「哈哈,你太奸詐了。不錯、不錯。」方余馥開懷的說道,就像剛剛偷到雞的小狐狸,那叫一個開心。
看着這兩人一搭一和的聊得很投機,邊上的人們都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許這就是緣分,哪怕此時的方余馥畫風大變,也不記得劉安然,可是兩人還是這麼快的就熟絡起來。
「劉翊,稍後將宋家的資料給我來一份吧。哥們既然說了,就得做到,要不然心中這口惡氣難出。」劉安然又看向劉翊說道。
「好,只要你正正噹噹的競爭,沒有人會說什麼。」劉翊點了點頭。
自己的爺爺跟宋家有情分,自己卻沒有。情分也得分怎麼還,這次宋學良辦的事情,在他心裏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夠。
「六哥,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