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許多的瓶瓶罐罐什麼的,總數四十多人,有不少女人和小屁孩在其中。筆下樂 m.bixiale.com由於瀾和李文秀帶隊,像是難民一樣緊張的順着土路前進。
哪怕隊伍中就有當時磷肥廠撤過去的十幾個女人和小孩,但於瀾也不敢完全信任,覺得來磷肥廠有可能是陷阱。
總之現在的末日狀態,讓她們全部成了驚弓之鳥,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沒見到張子民前,她們暫時都手持菜刀,警惕着一切。
甚至隊伍中的兩個「當家的」,李文秀和於瀾也都相互警惕着。
碰的一聲——
接近磷肥廠生活區路障時,從樓頂一個汽油燃燒彈仍在了路中。還傳來警告聲:「不許再走近!」
「這怎麼回事,是我們啊?」
那些當初從磷肥廠撤過去的人紛紛出聲大叫。
然而,樓頂的人不買賬:「船長要求每個哨卡六親不認,你們挨着這麼多人,現在我懷疑你們被裹挾、甚至變節。」
這種事麼,顯然誰也說服不了誰。
就此最笨也是自古以來最有效的辦法:等,等到大家都信任的人出現。
某個時候,張子民的身影也出現在了樓頂上,於瀾這才鬆口氣,甚至是虛脫的樣子。忽然感覺安全了,忽然就沒了壓力,哪怕在重的擔子也有人來接班了。
至於李文秀則神色詭異了起來……
「放他們過來吧。」
船長確認了其中有十幾個曾經是這邊的人。
然而她的屬下卻非常不放心:「頭,人實在太多,一但心術不正或者變節就會帶來大亂,很難控制,真要讓他們上船啊?你怎麼知道他們能信任?」
也不是說船長不猥瑣,但她看了一眼張子民:「我不信別人,但我信這傢伙。」
就此一來沒辦法,只能放行。
但也並不順利,僅僅張子民和船長下樓期間,像是又發生了強烈的摩擦。
船長的人要求長板橋來的人繳了武器才能進入,李文秀倒是答應了,但於瀾拒絕接受。
甚至上演了某海盜船成員過去試圖繳械時,被於瀾一隻警用手槍頂着腦袋。
就此形勢緊張了起來,要不是隊伍中有十多個原磷肥廠的人,恐怕高處許多攻勢點的燃燒彈就開始攻擊了。
幾乎沒辦法,災變後基本就這德行,到處都很排外很緊張。
皺着眉頭走到了面前,船長湊近張子民道:「能讓你的人把槍放下嗎?」
張子民搖頭道:「不能。」
船長的屬下呵斥道:「憑啥不能,來了這裏就要……」
張子民打斷,「她隸屬郵區,身為保護倖存者的共和國最後一代戰士,你讓她對你們這群強盜繳械,你認真的嗎?」
「……」
船長和其屬下就不說話了,看到張子民開始裝逼是有些尷尬的。
反倒是隊伍中的李文秀不待見的樣子,側頭白了於瀾一眼,公然道:「看把她嘚瑟的,有隻槍很了不起?」
於瀾沒回應。
張子民大皺眉頭,竟是這麼短時間團隊內部就出了打問題?
船長則是有些興奮,在旁邊側頭看着張子民,圍觀的意味。大抵意思是:你也有今天?
「於瀾你跟我來一下。」
憑藉下意識直覺,張子民叫走了於瀾而不是李文秀。
船長則是很陰險的樣子,左右看看後湊近屬下低聲道:「把那個叫李文秀的帶來單獨見我。」
……
找了個四處凌亂的廢物廠房。
不等坐下來說話,於瀾可憐兮兮的道:「頭,你有吃的嗎?」
張子民楞了楞,把背包直接遞給他,「要吃什麼自己找,對了,別吃光。」
「還是你最好,我於瀾這輩子只跟你。你剛剛為避免我被繳械的說辭,對得起當初你蠱惑我加入的初心,有氣勢,證明我沒跟錯人。」
她比較感動的樣子開始狼吞虎咽的吃。
一口氣被她吃了大約張子民兩天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