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只是想竭盡全力為
「那父親也該早早的告訴我,這樣,也不至於像今日這樣…」
「劫數,誰逃得過!」嘆了一口氣,林大人仰天長嘆。
「父親看的明白,為什麼不告訴我」難過到絕望的開口,林黎站住身子拉着父親的腳步「父親為何不早早告訴我,我們舉家走,這樣就會逃過這一劫」
「我兒」握住林黎顫抖的手,林慎卿舒了一口氣,疼愛的開口「你好好過,把父兄忘記,為父要告訴你,此事到了這一步,與你有無恩寵無關,當年為父當殿主政的時候,已經註定,功高蓋主,權傾朝野,非為父所願,但是事態卻早已註定,就所以,就算為父就算步步謹慎,也不一定能壽終正寢,這是為父早就想到的,我兒你要照看好你嫂嫂跟侄兒,為父走到這一步,無怨無悔」
「父親」扶着林大人的胳膊,林黎的眼睛裏蒙了一層絕望的灰暗「是不是,當初您與壽安親王抗衡,其實是虛弱了勢力,早已不如徐家,所以,皇帝才會娶徐家的女兒入宮,而父親跟余家結交,本不打算公開,徐卓應,也是因為林余兩家聯合,才不敢跟您抗衡,可是皇帝不能看你們林余兩家合作,所以帶着我,湊巧撞見了你們,林余兩家聯姻的代價,就是余家交出權利,沒了余家,父親根本就抗衡不了徐家,徐家又急於讓女兒蹬上後位,所以才急急的拉你下馬,皇帝,這是一舉多得,對不對」
「我兒不必難過」林大人還是先開了口,說的雲淡風輕「為父等這一天,等了許多年,現在等到了反而安心了」
轉身,跟着前面的侍衛,林黎扶着父親的胳膊,歪歪斜斜的走着,寒風打着臉頰,吹的她全身顫抖,卻沒有吹出她的淚水。
「…」沒有看林黎的眼睛,太皇太后揮了揮手,示意她去,帶着皇帝轉身走進殿裏。
「…」牙打着哆嗦,扶着林大人的胳膊,林黎還是盡了力氣,穩住了心神,對着高台上的人躬身「太皇太后,我想送父親一段,可好?」
身子不穩的往後仰,被林大人扶住,看着林黎已經蒼白的小臉,林大人閉了閉眼,站起身扶住她的肩膀,小聲的開口「為父與你兄長怕是難逃這一難了,我兒你不可衝動,你嫂嫂快要臨盆,若此間為父與你兄長有何不測,你萬不能衝動,要保住我林家的血脈,你可懂為父的話」
「…」晴天霹靂一般,林黎的臉色蒼白的如同天上的白雲,所謂的獨寵又是一句謊言。
「太后」徐卓應再次跪着再次開口,聲音透着冷厲「皇后無出,又因母家出這等醜事,理應廢后,小女婉瑩懷胎十月,即將分娩,本應封后,望太后明斷」
「是」有侍衛上前,林黎往後退了一步,攔在了林大人面前,仰起頭看着宮殿台階上站的兩人。
「來人哪」太皇太后說話了,帶着她沒有見過的冷硬「有人奏本,狀告林慎卿失職,貪贓,禍害國本,把林慎卿壓入天牢,事情理清之前,不許林慎卿出天牢」
朕想要做個好皇帝,治理萬民,決不允許大權旁落。
她,父親,林家,誰也逃不掉,她想到了皇甫曄的一句話。
安輕盈沒有逃掉的命運。
壽安親王沒有逃掉的命運。
迎着發白的日光,林黎抬起頭,看着高台階上的兩人,第一次,心在慢慢變涼,有一種感覺,終於,終於輪到了她身上。
皇帝扶着滿頭白髮的皇太后走了出來,高高的台階上,像是主宰人間生死的閻羅王。
「皇后」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一道徐卓應的,另一道是來自光明殿。
「皇后你,」
林黎因為全身的冰冷而瑟瑟發抖,仍然穩住心神,環視四周跪着的大臣「眾位臣公,都是國之棟樑,個個明白事理,本宮想請教眾位一件事,上門挑釁,被打死了,該是個什麼罪名,打到別人家裏去,被打死了是個什麼罪名,民家都知道,是正當防衛」
「皇后。」眾人紛紛跪倒。
「再者」直盯着徐卓應的眼睛,林黎往前趕了一步,逼得他步步倒退「本宮當朝正宮,一國之母,你看到本宮,不跪不行禮,本宮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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