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識相」伸手拽過銀票,皇甫仲達轉身遞給那家人,伸手又從徐置手裏奪走幾張,瞥着眼說的理直氣壯「這是本王做好事的報酬,你再去看看他們都損失了多少錢,賠了啊,別說我沒有告訴你,要不然我就去你府里跟你那個虛偽的爹談心,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連連的躬身,徐置看着得意的走遠的皇甫仲達,氣的咬牙:這個混蛋皇甫仲達,偏偏惹不得,要是有一天出氣的機會,一定饒不了他,哎喲喲,腰摔得疼的啊,就這麼損失了將近兩千良,心疼的喲,皇甫仲達那個混蛋喲。
一路跟着皇甫仲達走着,經過幾座橋,幾條街,皇甫仲達握着銀票,高興的跟什麼似得,最後人慢慢少的時候,漸漸的靜了下來,一張臉沒有了剛才的痞笑,把銀票裝進懷裏,臉上帶着愁緒,靜靜的往前走着。
最後在一個四間門臉的鋪子前,皇甫仲達走了進去,林黎在鋪子前站定,看着門頭牌子上的幾個大字——仲達醫館。
倒是應景,抿唇輕笑,在朱正準備進去報的時候,林黎伸手擋住了朱正的身子。
皇甫仲達坐在主位的診治長桌旁,很快的,有病人陸陸續續的開始往裏進,醫館陳設也簡單,幾張長凳,幾張桌子,左邊是一個拿藥的櫃枱,櫃枱站着抓藥,據朱正說是壽安親王府里管家,一間醫館裏只有兩個人,人又多,忙碌可以想像。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林黎帶着朱正走了,正在跟病人把脈的皇甫仲達終於抬頭,看林黎走遠的背影,眼睛垂了垂,沒有停下手裏的活繼續忙碌。
剛到門口,他就注意到她了,只是他不能出去認她,因為這個壽安親王府徹底倒了,他已經不能為她赴湯蹈火了,當然他更不希望她為自己赴湯蹈火,所以,他不想再跟她聯繫,就相忘於江湖吧。
乘車回來以後,林黎一直心事重重的,皇甫曄回了以後,跟往常一樣說些家常,一晚上林黎都想着,是不是要跟皇甫曄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第二天,林黎乘着車再一次來到了市街,轉了幾圈後,還是在醫館的門前站住了腳。
猶豫了很久,她還是抬腳走了進去,因為是中午,醫館的人並不多,林黎抬步往裏走,有個老者迎了出來,壽安親王家的管家,一身樸素的一衣裝,戴着圓帽,笑臉迎人「小姐您得等等,咱們中午打烊了,若不是特別重的病,咱們就…」
沒有理會管家抱歉的笑容,林黎抬頭看坐在櫃枱後頭撥着算盤算賬的皇甫仲達,看皇甫仲達始終沒有抬眼的意思,林黎抬步走了過去,隔着櫃枱跟他相對,從他噼噼啪啪的算盤聲里,都能聽出他的慌亂。
「你就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盯着皇甫仲達的低着頭的側顏,林黎譏諷的開口「安親王封了王爺,就看不上咱們這些朋友了,如果是這樣,那我懂了,告辭」
看皇甫仲達始終不抬眼,林黎難掩失望的點頭,之後重重的轉身往門口走,皇甫仲達的算盤聲戛然而止「來了就吃個飯再走吧」
「…」站住身轉頭林黎看皇甫仲達強力隱忍笑意的神色,也輕笑出聲,轉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對着外面喊「朱正,進來,有管飯的了」
「是」朱正恭敬的走進來,對着林黎躬身,對着皇甫仲達躬身「皇后,王爺」
「哼」皇甫仲達看着朱正重重的輕哼,撇着眼看他「你最近害了多少人啊,跟本王說說」
「王爺」朱正聞言臉色蒼白,對着皇甫仲達跪下「王爺,天地可鑑,奴才從未害過人啊」
「切,誰信你」站起身走出桌子後面的椅子,皇甫仲達在林黎這張桌子旁坐下,管家提了壺茶,放下後,拖着朱正走向後面。
「什麼時候開的」看着四周的擺設,林黎轉頭看皇甫仲達「你怎麼做了這個了」
「沒辦法啊」給林黎倒了杯茶,皇甫仲達唉聲嘆氣「我爹瘋了,我家底就剩一個空府了,家裏的貴重物品全都充公了,就剩下皇帝賜我的那幾百畝地,幾百匹布了,我是受封安親王,但是是個空缺,沒有俸祿的,我養不住別人,得養活我爹啊,我就把那些地賣了,在京城購置了一些房子,鋪子,租住着,收些租金,我自己也做些營生,跟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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