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討厭」瞥了他一眼,林黎還是沒忍住笑意,掙脫他的手,快步的走向台階,走向正殿的大門,皇甫曄在身後緊隨,杏兒菱兒剛想抬步追,被掌勢朱正攔住,急的兩人跺腳。
有風吹過來,沒有任何的寒意,朱正抬頭看當頭的日頭,對着身後的人擺手「都別愣着了,都去忙吧,皇上皇后的膳食快些弄上來」
「是」眾人福身散開,一時間偌大的宮院裏只剩下,菱兒杏兒內監朱正三人。
菱兒轉頭看了朱正一眼,輕哼:這個太監長得不高,瘦的像個竹竿,臉像刀條一樣,眉毛眼睛都擠一塊了,人長得醜,心也丑,居然在後面告狀。
「你好大的膽子」杏兒終究是性子直,再三過去被攔住,氣的大吼「居然阻止咱們去伺候,皇后出了什麼事,你擔得起嗎?」
「朱正——」皇甫曄在殿裏喊,三人同時驚了一下,聽殿裏的人繼續開口「你帶着她們進來」
「是」朱正躬身,用手裏的拂塵敲着她們的背,示意她們進去,杏兒菱兒也不敢怠慢,慌張的弓身往裏走。
大殿裏,皇甫曄一個人在正殿中間的椅子上坐着,中間的桌子上放着精緻的茶具,此時,正細細的品茶,抬頭看他們進來,並沒有開口。
「皇上」三人同時跪倒施禮,杏兒菱兒抬頭看沒有林黎,眼睛裏透着焦急,被朱正用拂塵再次敲背「好大的膽子,低下頭,這是規矩」
「是」看到皇甫曄的臉色陰沉,杏兒菱兒慌忙的低頭。
林黎換了衣服從屏風後的內室走出來,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不解的看向皇甫曄,見皇甫曄沒有開口的意思,也只好走向了右邊的椅子,錯愣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三人。
「菱兒杏兒,知道你們錯哪兒了嗎?」皇甫曄開口,語氣不嚴厲,但是也不溫和,菱兒杏兒聞言嚇得臉色蒼白,慌忙的伏地,瑟瑟發抖。
「作為皇后內宮的人,不知道服從掌勢內監,只知道一味的替皇后做主,不讓任何人接近皇后,伺奉皇后,不讓皇后接觸任何人,久而久之,皇后會變得孤立無援,就像這次,一旦出事,皇后連商量的人都沒有,而你們,根本沒有能力幫助皇后善後處理,這是不是錯」
「皇上」杏兒菱兒嚇得臉色蒼白,跪在地上低泣「奴婢,奴婢知道錯了」
「…」十分的不忍心,林黎剛起身往前,被皇甫曄瞪眼停住動作,而後慢慢的坐下。
「再者」皇甫曄繼續開口,沒有理會兩人哭泣「做事之前從來欠周全,十五那日,若你們有些考慮,就不該貿然的帶着皇后過去,你們應該提前找人去打探,這樣…」
「什麼意思?」林黎不解的轉身看他,眼睛裏都是不可置信「皇上的意思是,菱兒杏兒錯就錯在沒有先給您送信,讓您先把人藏起來嗎?」
「這…」皇甫曄一時啞然,只是看着林黎的眼睛,說不出話。
「皇后」朱正跪着磕了一個頭,說的輕聲細語,透着平和安寧「皇上的意思是,咱們做奴才的,事事為主子着想,是咱們分內的事兒,為了主子們的和睦安寧,事事咱們都得提前想到,不光這件事,任何事情都是這樣的,若是咱們奴才們想到了,什麼都能做到更好,那主子們就能少操很多心,少生許多氣,也是咱們奴才們稱了職不是,皇后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呢?」
「…」林黎幾乎是驚訝的看着眼前一身黑褐色衣袍,矮小枯瘦的太監,以前的印象中,這個人總是倚着們,彎着腰站着,自己也從來沒有跟他說過話,不想這個人有這樣的口才跟見地。
「朱正說得對」皇甫曄解脫了一般拍了拍椅子的手把,指着跪在前面的倆丫頭「都好好學學」
「是」菱兒杏兒抽抽搭搭的哭着應聲,不敢抬起頭。
「皇后」朱正再次磕了一個頭,恭敬的笑着對林黎開口「說起這件事,奴才還得跟您說一下兩位姑娘的短處,前幾日,皇上跟皇后犯了衝突以後,杏兒菱兒姑娘不該那樣處理,若是奴才,奴才有更好的辦法,雖不說能制止,但是絕對不會鬧到那樣難堪」
「哦——」興致十足的,林黎坐直身子,盯着朱正的雙眼,唇角揚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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