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的病房內,到處都是灰塵,可她幾個小時之前還在這個病房的,為什麼這麼一會就這麼多灰塵了,就連枉伯夜也是滿臉的驚恐,雖然當時跟枉伯夜還不是很熟悉,不過這也算是認識一段時間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幅表情。
「為什麼會這樣?」
「你別在這個醫院待着了,她現在就帶你回學校,東西都拿好。」枉伯夜慌裏慌張的拉着她就走,而且用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將她的東西都給拿了出來,神色慌張的推着她就往外走,護士剛好看到她,直接拉住了她。
「你幹什麼,你現在可不能出院。」護士好像比她更加的緊張。
不過沒等她說話,枉伯夜直接反駁了護士的話「你自己看看你們的病房都是塵土,你讓她們怎麼住,她們去換一個病房,你還是先去收拾一下那邊吧。」枉伯夜說完帶她繼續走,那護士倒還真聽話的去了病房。
她們一溜煙的跑出醫院,她喘着粗氣,實在是跑不動了,這才停下來休息一會,她氣喘吁吁的看着枉伯夜,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枉伯夜看看四下無人這才跟她說:「剛才那個病房內有一個陰煞,咱們要是過了今晚還沒出去這個病房,估計下一個死的就是你了,你這個病房今天是不是死了一個人?」
雖然她到現在還是不怎麼相信鬼神,可現在好像是不允許她繼續不相信了,想都沒想點點頭,下午過來的那個老奶奶不就剛剛去世了嗎?
「那就對了,咱們快走,那鬼東西可不是她能對付得了的。」枉伯夜好像也很害怕病房內的那東西,而她到現在也不知道陰煞到底是什麼。
到了寢室之後,枉伯夜才告訴她說,其實陰煞就是陰間的邪祟之物,但凡是靠近的活人,最後都會成為他們的祭品,對於跟陰間有關的所有東西都應該是生人勿擾的,尤其是像枉伯夜這樣的驅鬼師,她更加清楚地知道,很多東西並不是她能全部都知道,甚至很多人根本就無法護一周全。
這樣一番折騰下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她也累了,索性直接入睡了。
若不是一泡尿,估計她能一覺睡到天亮,她恍恍惚惚的走到洗手間,解決完之後剛準備回去繼續睡覺,就聽到寢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她探頭看了一眼,是張晴?
她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裏呀,她喊了她一聲,可她並沒有搭理她,再看看那倆人還在睡覺,她想要將這倆人叫起來,跟她一起去看看張晴是怎麼了,可這倆人似乎睡的很沉,她怎麼都沒叫醒,想着再跟上張晴,估計就找不到人了,她這才放棄叫醒這倆人。
等她追上張晴的時候,她已經到了寢室一樓的大門,這個時間宿管阿姨一定是鎖門了,她肯定出不去的,她也跟着過去「張晴,你幹嘛去呀?」
可張晴非但沒有搭理她,反而一把就將鎖給拽下來了,這力道可非一般人能比的,這動靜按理說已經很大了,可宿管阿姨卻遲遲沒有出現。
她跑着跟在張晴的身後,看着她穿着睡衣一直往前走,好似漫無目的,可卻又像是有一個目標一般,身子搖晃着披頭散髮,像是沒睡醒一樣。
她悄悄的跟着也不敢聲張,生怕會影響到她。
很快張晴就停住了腳步、低着頭,也不知道在看什麼,這樣足足站了幾分鐘,她才繼續前進。
看着方向好像是她們學校的後山。
傳聞她們學校的後山有一個情侶最喜歡的地方,那裏不僅風景好最主要的是沒人打擾,想做什麼都能任性而為。
不過後來某一天那天發生了一件怪事,傳說某天一對情侶在這裏,剛想纏綿一會,就被樹上的東西給嚇着了,本來以為是誰的惡作劇,不過當看到一具無頭男屍的時候,這對情侶直接就給嚇傻了,還聽說這倆人自此再也沒有來過學校,後來有人說在精神病院見過這倆人,不過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她不知道張晴為什麼會來這裏,不過想到魚兒跟她說的這些事情,不由覺得一陣發毛,甚至感覺周圍起風了,不由抱着自己的胳膊,看着還站在樹下不動的張晴,她咽口水鼓足勇氣讓自己走到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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