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在路上,突然脖頸處一疼,眼前一黑,怎麼又來這招……
緩緩醒來,脖子後面依舊疼痛無比,昏昏沉沉睜開雙眼:「這是哪裏?」仔細一看,正是密室,而眾人此刻正緊緊地盯着我,松鶴里、莫無聞、文三娘和四大花魁無一缺席。\\www.yibigЕ.com當我看到踏雪也在時,心裏不禁安慰不少。
我揉着脖子,不滿道:「你們叫我來,也不用這樣吧,真疼啊。」我抱怨地看着眾人,忽覺氣氛不對,只見松鶴里正用無比尖銳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稀銳而充滿懷疑,宛如我是他的犯人。
再望向三娘和四花魁,她們都以失望和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只見三娘嘆了口氣,説道:「不會小獐子的,這,説不通啊。」
松鶴里憤然説道:「怎麼不會是他,證據確鑿,你們自己問他,哼!我早説這人不可靠!」
我被他們的對話弄地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問道:「你們在説什麼啊,什麼證據不證據的?」
松鶴里向我瞟了一眼,給莫無聞使了個眼色,莫無聞無奈地掏出了一張字條,放在我面前,我仔細一看,只見字條上寫道:災銀已暴露,速逃!這字條上的字説不出的熟悉,這字好熟悉啊,呀,這不正是我的字嗎?
「哼,認出來了吧,這字對你來説再熟悉不過了!」松鶴里冷笑道。
我看着自己的字啞口無言,木然道:「誰啊,模仿這麼像,神了!誰那麼無聊,模仿我的爛字。」我摸着下巴無限感慨,説句心裏話,像我如此爛字居然能模仿地如此像,還真不容易。
三娘一聽我的話,就道:「對!對!對!我就説不可能是小獐子乾的吧,呵呵,可以把他放了吧。」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小獐子不是內奸,呵呵。」影子也尷尬地笑了笑。
莫無聞收回字條,對松鶴里説道:「老大,小獐子估計沒這個能耐。」
松鶴里一愣,疑惑地看着眾人,不可思議道:「怪了,真怪了,你們還是第一次同時為一個外人説話啊,你們這是怎麼了?」
眾人一陣尷尬,尤其知道我真實身份的那幾人,更是欲言又止。
松鶴里的鼻子裏哼出了一聲,道:「的確,説不定不是小獐子乾的,他的確沒那個本事,可和小獐子一起的那個幫手,就沒可能嗎?」
「不,不是他!」我立刻站了起來,緊緊的盯着松鶴里,「現在你們有證據,我説不過你們,但你們必須清楚,在一直幫你們的黑衣人,就是那個幫手!」
「什麼,你説昨晚的字條也是他留的?」松鶴里頓時神情緊張起來。
我笑道:「沒錯,正是他!你們可以懷疑我,但決不能懷疑他!」
「你們究竟什麼身份,他,又是什麼身份?」松鶴里緊緊逼進,眼神異常稀銳,威脅的氣息緊緊將我包裹在其中。
可惜,我是嚇大的,穩定氣息,義正嚴詞道:「無可奉告!」
隨即,我從袖中掏出了從元胖子書房找到的字條和鼻煙壺,重重扔在了桌子上,道:「這就是我在元胖子房中找到的東西。」
我拿起了菜單,「這菜單,是龍豹給元胖子的,被元胖子收在抽屜里,還裝入了信封,試問,一份菜單何以要放這麼好?」隨即,我又拿起了鼻煙壺,「還有這鼻煙壺,應該是在元胖子手中滑落的,何以元胖子要在死前拿着鼻煙壺?説明他死之前在吸鼻煙,試問,一個正在吸鼻煙的人怎會突然自殺?」
我冷笑道,「既然,你們不信任我,我也不陪各位了,這些線索希望對你們有幫助,至少我不認為元胖子會自殺,告辭!」隨即,我頭也不回準備離開密室,突然,眼前伸出一隻胳膊,正是松鶴里。
松鶴里冷冷説道:「對不起,你哪兒也不能去。」説着將我一把拎住,同時左手在身邊壁燈處轉了一下,頓時,在那裏,出現了一個牢籠,松鶴里一甩手將我扔入籠中,一轉機關,「哐啷」一聲,關上了牢門。
「老松!」眾人一驚,望着松鶴里。
松鶴里正色道:「我知道,你們與小獐子交情深,但是,我們不能被交情蒙蔽眼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