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您最好,最好能去領導我們。「馬志超猶豫您的手下,好象什麼事情都不用怕,這心裏有底呀!」
吳銘撓了撓腦袋,自己可是還想着日本投降後到澳門或香港,靠賭發大財呢,再說現在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了,帶着妻子到南洋去打仗,好象有些不妥,可要把兩個老婆再放到別的地方,她們倆肯定又不會願意。
「頭兒,您是不是放心不下兩位師母?」陳全樺笑着說道:「要不這樣,讓兩位師母先到美國或瑞士住段時間,如果兩位師母不同意,那便隨您一起到南洋,我們這些人拼了性命也會保護她們周全,您看如何?」
「這個,我得回去和她們商量一下。」吳銘笑着說道:「咱們現在討論的是正事,扯上我幹什麼?好了,如果大家沒意見,我就給肖明華去電報,告訴他如果事不可為,那就先忍讓一下,欲先取之必先予之,先讓英國佬高興一下。」
「好象只能這樣了。」馬志超等人無奈地說道。
陳嘉庚聽完了吳銘的講述,也不禁鬆了口氣,他其實也不希望抗日義勇軍因為意見分歧而分裂,而且在心底里他也希望最好能通過不流血的方式來解決南洋華人的地位問題。
吳銘將他的表情都看在眼裏,也只能無奈地暗暗搖頭,看來持有這種看法的是大有人在,一旦現在和英國人衝突起來。確實不一定能得到多數華人的衷心支持和擁護啊,該流地血還是要流,該付出的代價也一定要付出,雖然這看起來有些悲哀,有些無奈,卻很難避免。
「陳先生,雖然是暫時隱忍觀望,可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好。」吳銘給陳嘉庚斟了杯茶,接着說道:「那些物資還是要想辦法運回去。即便能夠和平解決,這些花錢買來的東西也能夠派上用場不是。」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陳嘉庚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希望能夠不流血能解決問題是一回事。但還是要面對最壞的結果的可能,如果對此沒有準備,那就是愚蠢了,我還沒有糊塗到那種地步。」
「陳先生。」吳銘笑着說道:「日本人估計就要投降了。您是不是要返回南洋?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一大批物資正好一起運回去。」
「東西是死的,人是活地。」陳嘉庚意味深長地望着吳銘,「明華還給我發了封電報。殷切地希望你能去南洋,他們這些年輕人在大事的把握上還是火候不足,有所欠缺呀!」
「他們年輕。我也不老啊!」吳銘眨了眨眼睛。嘿嘿笑了起來。「您容我考慮考慮,現在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不怕您笑話,我可不如陳先生公忠謀國,無私無畏。」
「那你的理想是什麼?」陳嘉庚搖着頭,「畏懼失敗,才是可恥。非常事業要達成功,亦應受非常之辛苦,難道憑你地能力,真的甘心摟着老婆做個富家翁?」
「呵呵,陳先生您也別激我,我的理想還真是這樣的。」吳銘毫不在意地撓着腦袋,「有點丟人是吧?」
「算了。」陳嘉庚無可奈何地拍了拍吳銘地肩膀,「給你考慮的時間,希望我們能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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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沒辦法。」黃玉霜嘆了了口氣,怪模怪樣的瞅着吳銘,「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誰讓我非得嫁給你呢?你到哪去,我們倆就跟到哪裏好了。」
「別這麼說呀!」吳銘苦着臉辯解道:「我這不是和你們商量嗎,要是不願意,咱們就去香港或澳門,過安樂的日子,那也不錯啊!阿敏,你說呢?」
「這樣不好。」沈敏搖了搖頭,「你自己地真實想法是什麼就直說出來,要是因為我們而改變,以後肯定會後悔的。」
「我的真實想法?」吳銘眨着眼睛,自言自語道。
「是呀,你要是想去,那就直說。」黃玉霜輕輕拍了拍吳銘地手臂,「我和阿敏都是識大體地,先前你去打鬼子,風裏來雨里去,冒着那麼大地風險,我們也沒埋怨過你,拖過你的腿不是。男子漢大丈夫
為民做些事情,我們也是很高興地。」
「還記得你在山上吟過的詩嗎?」沈敏笑着說道:「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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