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太郎面無表情地被吳銘綁得結結實實,因為他一點也沒反抗,非常地配合,吳銘不禁讚賞地點了點頭,戲謔地說道:「很乖,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比較愉快。」
橋本太郎嘴角動了動,把臉轉向一邊,還是一聲不吭。
吳銘嘿嘿一笑,拉開車門,讓他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轉身向洪月走去,蹲下身子,瞅着洪月的眼睛,伸出一根食指輕輕晃了晃,「不叫不鬧乖寶寶,你也是個聰明人,明白?」
洪月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ok。」吳銘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拿下堵嘴布,又將繩子割斷,轉身走回了車裏。
洪月揉着酸痛的手臂,突然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急忙跑了過去,腿還麻着,差點摔了個跟斗。
「王…」洪月剛叫出一個字,便被吳銘凌厲的目光瞪了回去,費力地咽了口唾沫,洪月有些艱難地說道:「這位大俠,能不能先送我回家,送佛送到西,您行行好。」
吳銘皺了皺眉頭,揮了揮手,說道:「先上車再說。」
汽車開出了很長一段路,緩緩地停了下來,吳銘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歪着腦袋對橋本說道:「聰明人,該你的了,咱們走哪條路呢?你知道我想去什麼地方?」
橋本太郎翻了翻眼睛,冷冷地說道:「聰明人想活得長遠一些,便要少說話。」
吳銘摸了摸鼻子,饒有興趣地瞅了瞅橋本,輕輕搖了搖頭。「這裏不太安全,我帶你到別的地方教你怎麼做一個真正的聰明人吧!相信憑這塊比較特別的車牌子,到哪去都比較方便吧!」
不大一會兒,車子又重新啟動了。橋本太郎被堵上嘴巴塞進了後備箱。洪月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充當起嚮導來。
「謝謝您。」洪月微微低下頭,輕聲說道。
「不用學蚊子叫,他在後面聽不到地。」吳銘注視着前方,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謝謝您,王大俠。」洪月稍微提高了聲音,「要不是您。我恐怕……」
「算你命好,我本來是想對付這幾個日本人的,沒想到你也在這裏。」吳銘嘴角翹了翹,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洪月很鬱悶,「你準備怎麼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那個…」洪月猶豫了一下。沒想到吳銘這麼直白,或者說這麼勢利。
「呵呵,等想好了再說不遲。」吳銘好象很大方地樣子,岔開了話題,「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綁來地吧?」
「我還不傻。」洪月的眼中射出了寒光,「想明白這件事情也不難,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幸虧沒把小弟帶出來。」
過了一會兒,洪月見吳銘沒有答話,只是專注地看着前方,勉強笑了笑。說道:「您在哪學的,車開得不錯。」
「還用學嗎。給狗掛塊大餅都能開。」吳銘隨口答道,說完又皺了皺眉,覺得這話好象有些不妥,便又解釋道:「這話有問題,你就當沒聽見吧!」
洪月輕輕地笑了起來,饒有興趣地瞅着吳銘。
「看吧,看吧!」吳銘滿不在乎地說道:「從側面看,我是不是很帥,很迷人啊!」
洪月無可奈何地扭過頭去,手捂着肚子,想笑又強憋着。
「笑吧,笑吧!」吳銘繼續說道:「相逢一笑泯恩仇,下次見面我還是你的殺兄仇人。」
洪月的神情變得有些黯然,輕輕嘆了口氣,指了指前面,「向右拐吧!」
車子出了城,又開出很遠,停在了一片荒地的邊上。吳銘跳下車,對洪月說道:「你在車上等一會兒,我訓練訓練那個日本人。」
「不。」洪月很堅定又很簡捷地拒絕道:「我不會礙事的。」
橋本太郎還是那副又臭又硬地表情,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太聰明的傢伙是會短命的。」吳銘笑呵呵地瞅着橋本,「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只要老實回答幾個問題,我可以不殺你。」邊說邊示意洪月轉過身去,走得遠一些。
橋本象沒有聽到一樣,默不作聲。
「噗」,吳銘左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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