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兒,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身體還有哪裏不舒服?」玉真見她說着說着就莫名其妙的滿臉漲紅,趕忙擔心的出聲問道。
「呃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有點熱,空氣不太流通。」她忙正色擺手,煞有其事的找着藉口。
玉真鬆了口氣,不疑有他,「可能是有點悶,你玄陽師叔在這座內殿裏設了九重隔離結界,以防有人偷聽。」
「嗷,原來如此。」
這時等的已經心急如焚的凌雲終於忍不住打岔了,他覺得他若再不出口說些什麼,無論是師傅還是小師妹都會忘了還在心急等答案的他,他必須自救。
「小師妹,你那情況可以跟師兄說說了嗎?」
玉真自然見不得他打斷他和他家寶貝徒兒的溫馨交流,再次怒瞪:「急什麼急?你是趕着去投胎呢?」
凌雲欲哭無淚,攤上這樣的一個師傅他真的啥想法都沒有了!!
「師傅!都說了叫你不要總是欺負掌門師兄!」還好有正義的小師妹維護他,凌雲在心底暗自抹淚。
「師兄我們不要理師傅,我跟你講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衛子曦開始將自己從在霧迷禁地中得到金龍血到萬象山脈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大致交代了一遍,只隱瞞了她和容衍在蛩源遺蹟中的大部分事情,畢竟有些事事關容衍的個人*,不好由她來說。
聽完她的說明,凌雲不知心中是激動多一點,還是遺憾多一點,激動的是自家這個小師妹居然是這樣一個了不起的身份,這簡直就是個奇蹟啊,而遺憾的是金龍是小師妹就意味着他再也不可能讓她去做護山神獸,怪不得他提起這件事時師傅會暴怒成那樣。
哎,可惜了那麼好的護山神獸。
玉真瞥了一眼大弟子的神色,看他挑眉擠眼的樣子就大致能猜到他心裏在想什麼,冷嗤道:「別琢磨其他了,曦兒已經與你玄陽師叔的弟子容衍簽訂了血之契約,你玄陽師叔剛才不是說了嗎?有血契約束的神獸不可能再與任何氣脈融合,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幫為師好好護着你師妹才是你如今該做的!」
「師傅,弟子什麼也沒琢磨,這不正想着該怎麼處理外面那些傳言嗎?」
「萬象山脈就由你親自帶人過去,務必顯出咱們對此事的重視程度,你往日裏假模三道的本事挺好的,這事交給你為師也放心。不過,今日你在這裏所聽到的任何事都不許跟任何人去說,若是被為師發現從你那裏泄露了半句有關曦兒的事,別說你的掌門之位要不保,估計你的小命都得給我好好掂量着了。」玉真目露凶光的瞪視着自己的大徒弟,不明真相的人絕對會以為這兩人有仇。
凌雲揮汗如雨,連連點頭:「弟子明白,小師妹和容師弟的事絕不會從弟子這裏泄露一絲一毫,師傅您放心。」
玉真掃了他一眼,「哼,最好如此。」然後快速變臉,轉頭對着衛子曦和顏悅色道:「曦兒,你放心,你師兄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確實是個講信用守意氣的人,你是他親師妹,他肯定不會害你。」
「師傅,我自然相信掌門師兄。」不然也不會這樣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都解釋給他聽,若她有心隱瞞,師傅也必然會幫她掩飾過去。
掌門師兄的人品她還是信得過的。
玄陽見他們已經將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而衛子曦也醒了,便放下手中握了半天的茶杯,輕緩出聲道:「師兄,曦兒既已無恙,我便回離境峰了。我也打算閉關一段時間,宗門的事務就勞煩師兄與凌雲了。」
玉真聞言也不推脫,反正近段時間除了得處理曦兒鬧出來的爛攤子之外,也沒什麼需要玄陽師弟出手才能解決的事。
「好,我明白,師弟你自便。」
衛子曦和凌雲見玄陽要走,也忙躬身行禮:「曦兒(凌雲)送師叔。」
玄陽走後,師徒仨又討論了一下萬象山脈那邊具體該怎麼操作後,便各自散開,休息的休息去了,修煉的修煉去了,處理宗務的處理宗務去了。
坐忘峰恢復平靜,一時年華歲月兩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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