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錯,如同惡狼一般撲上去咬上曹操一口,而後又隨即遠遁吧。
因為機會掌握的好,又採取了正確的戰術,使得被追上的曹操軍陷入了痛苦的境地,他們一直都在流血,儘管每一次流血的人數都不是很多,可是此起彼伏的聲音慘呼,一直都響徹在了夜空之中,令曹軍的士氣一落再落。
就着樣黑天黑地的被捉弄了一宿,直到黎明,馬超軍似乎也耗盡了精力,漸漸的遠去,這才讓曹軍的人們鬆了一口氣,三三兩兩的癱倒在了地上。
面對自己手下軍士們的疲憊,曹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卻也是無奈的很。
他沒有想過風塵僕僕追上自己的馬超騎兵居然還能在追上自己的同時迅速的發動進攻,更沒想過這看上去並不顯得怎麼強大的進攻居然會讓自己變得如此狼狽。
「看這樣子,今天是無法趕路了。
」曹操想着心中更覺得煩悶起來。
若只是單純的無法趕路那還好些,怕就怕敵人在眼下離去休息之後,會在今夜再次上演那可怕的一幕,那可就糟了:「如果像昨夜的戰鬥再來這麼一兩次的話,我的軍隊不要敵人突擊,只怕也要潰散了。
那如同狼群撕咬一般的戰術,並不會讓我軍損失多少兵馬,卻是會讓我軍的士氣大受影響。
唉……要是有一座城池能給我防守就好了。
」曹操想着越加懷念起有城可守的好處來。
「怎麼辦?」曹操思索着這個問題,輕步邁出了大帳。
這一年的冬天來得早,還只是閏八時節呢,天就已經冷的緊。
曹操走在那因為失去了後勤補給而顯得並沒有多少帳篷的營地中,一邊想着如何防備馬超突襲的辦法,一邊則看看經歷了昨夜那場令人頭痛的騷擾之後自家手下軍士們的反應。
行軍打仗,士氣是很關鍵的,曹操自然明白這一點,是以很留意自己手下軍士們的一舉一動。
他聽着他們談論,看着他們各自的行為,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突然,一個士兵的抱怨傳入他的耳中,令他不由得狂喜起來:「搞什麼嘛?天氣這麼寒冷,昨晚才打了一桶水準備今天燒開來吃的,卻不想凍成冰了。
麻煩,還要吧冰敲碎不成?這可比石頭還硬啊。
」「比石頭還硬?」曹操知道這不過是一句誇張的話罷了。
不過水如果能這麼快就結凍成冰的話,那或許可以拿來築城。
只要能在自己營地的周圍修築這麼一道圍牆令馬超的騎兵無法直接攻擊到自己的話,他自己卻是可以在這兒堅守下來,利用比騎兵弓射得更遠的步兵弓箭來招待如馬超這般討厭的傢伙。
曹操想到這辦法,便興沖沖的安排人手去做了。
等到晚上,天氣益寒,曹操命軍士壘土成方,澆以河水,竟是硬生生將原本鬆散的土塊凝結成了堅實的方磚。
眼見竟有如此化腐朽為神奇的事情發生,當下近十萬軍士齊齊動手竟是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裏築起了四面並不相鄰的橫牆,雖然只有區區的半人高度,但卻足以讓弓手藉以掩護了。
及下半夜,馬超軍再次引對來攻,卻是被隱藏在橫牆後面的步弓手用弓箭齊齊的教訓了一番。
曹操軍人多,步弓手自然也多。
他在每個方面都伏上了一萬人馬,教他們分作數排而列,一聽到黑夜中的馬蹄聲在那個方向響起,便命人將弓箭往那個方向射去。
因為在白天的時候早已計算好了各種標尺測距之內的數據,故而在晚上這個夜不能視時候,所有的弓兵們只要機械的拉弓射箭就可以了。
畢竟,在這樣密集的箭雨之下,只要是進了那弓箭的射程基本上就是被箭羽射中的份,沒有任何可以避免的辦法。
這一夜下來戰果與昨夜大不相同,馬超一點「油水」也沒撈到,倒在曹操軍弓箭手的反擊下損失了數千人馬。
其間他的軍隊也曾試圖用弓箭回擊,但奈何馬弓的射程比不上步弓,射出箭即使面前夠到曹操軍營地的外圍,也大都被新築起來的護牆所阻,收效甚微。
如此下來,馬超見得不到效果,便引軍退去,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曹操知道他並沒有遠走,而是潛藏起來,在某一個地方靜靜的看着自己,等候着自己離開原地向長安進發。
「……到那時我軍處於平原之上,而馬超軍都是馬軍,以馬對歩,最終的結果是什麼,想想都知道。
」曹操思考着一點,冷冷的嗤笑起來:「孟起倒是打着好主意。
但他以為我要切斷他們的補給就只有攻打長安一條路嗎?眼下我在的這個地方可是鄭縣和華陰之間的要道,亦是能威脅馬超軍的糧道所在。
若是我向今夜這般把護牆擴張起來,照樣也可以封死馬超的糧草運輸。
哼,到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