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門口,讓我自己去掛號看病輸液,而她頭也不回的趕回去了。就為了能夠和你多呆一會兒。你說,她能知道什麼?如果不是因為我身上還流着你一半的血,她可能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
蕭寒嗤笑說。
「爸,你這輩子有個這樣的女人愛着你,你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他媽把這個男人當成了天,當成了空氣,當成了神明。一輩子都圍着這個男人轉動,這個男人多長了一根白頭髮她都瞭若指掌,這樣的愛情,到底是幸福還是不幸福?
反正對他來說是巨大的不幸。
傅北國怒火稍稍冷卻了下來,他像是真的成了一個垂暮的老人,再也沒有了以前的英姿勃發。沉吟了片刻,看向蕭寒,「我知道我虧欠了你很多,可是虧欠你的人是我,和止言他們沒有關係。你要鬧,要發泄你找我,我絕對不會多說一句。可止言他們是無辜的。寒兒,不要再一錯再錯了,跟我到警察局去投案自首。」
「我找你?呵呵,我怎麼找你?打你還是罵你,或者弄死你?只怕我還沒有動你,我媽先自殺了。我敢找你嗎?」蕭寒質問他,「你說的沒錯,從頭到尾錯的都只有你一個人,我也知道錯的是你。你身為一個丈夫沒有對家庭負責。作為一個男人沒有對自己的女人負責,我是畜-生,那也是因為基因遺傳!」
他每一句話都像尖刀刺入傅北國心窩,傅北國無力反駁。他繃緊了下頜肌肉,伸手抓住蕭寒的手腕,「是我對不起你,但這次的事情你做的太過了,你必須跟我去警察局!」
「我如果不去呢?」
蕭寒甩開他的手,換了種說法。
「我不會去,我蕭寒可以坐牢,但絕對不會自己走進牢房。更不會讓你帶我進去!該說的你也說了,打你也打了,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吧?」
傅北國皺緊眉頭,「你不要再冥頑不靈了,跟我去警察局。」
「管家,送客!」蕭寒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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