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不然的話,為何其他的幾座山峰都已經看不到了,唯有它還在…···
第九峰的往事,在蘇銘的目中化作了回憶,讓他在接近時,內心出現了複雜,二十年,因一場浩劫,改變了很多。
蘇銘神識所望,距離他還有數百里的那第九峰山尖,此刻在那上面的本屬於天邪子的洞府外,站着一個大漢!這大漢虎背熊腰,一頭亂髮,身子極為魁梧,他站在那裏如一座不滅的山,此刻的他握着拳頭,怒視前方。
在他的前方,站着兩個穿着華服的男子,這兩個男子都是中年,其中一人冷冷的望着大漢,緩緩開口。
「這一次的租期,還有三天就要結束,你如果要繼續保留這裏,那麼就要拿出比上一次更多的貢品,如果拿不出來,那麼天門會將此峰抹去。」
「念在你我畢竟都是同門的份上,我勸你,若不想放棄此地,還是乖乖地取出貢品的好。」另一人冷聲說道。
「你們逼人太甚!!!」那大漢怒吼,神色滿是憤怒與委屈,這些年來,他為了守護這第九峰,付出了太多太多。
浩劫之時,天寒宗天門展開神通,施展了陣法將此地籠罩後,使得這裏與外界完全隔絕,更是因天門的強大,所有勢力必須依附。
往昔的地門,也因各種原因,一一被毀滅沉浸在了海底,至於這第九峰,則詭異的被保留了下來,但卻有其條件,就是這大漢必須每個月,都去天邪子的洞府,取出十樣物品作為供奉,否則的話,天門會將第九峰毀滅。
這大漢知曉,師尊的洞府有奇異的禁制,這禁制阻止外人踏入,若強行進入的話,裏面的一切物品會瞬息碎末,唯有第九峰的弟子,才可以自由進出。
「師尊的遺物已經有大半都被你們拿走,為何還不放過我第九峰,我只是想保護住家,師尊走了,大師兄走了,二師兄也走了,小師弟更是失蹤了,這裏只有我,只有我·……我只是想保護這裏,只是想讓這裏一直存在,讓師尊回來時,有個家,讓大師兄二師兄回來時,能看到他們的家!
讓小師弟有一天回來後,能找到家的路,我只有這一個想法,可你們……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師尊的遺物已經所剩不多,你們還要怎樣!!」那大漢怒吼中,有淚水流下,他這些的苦,這些年的委屈,外人不知道。
他,是虎子,是當年那個憨厚的,可卻有些特殊嗜好的虎子,只是如今二十年過去,當年的那個虎子,如今臉上有了滄桑,他不再是有天邪子庇護下,可以每天睡覺,什麼也不去想的孩子,而是一個為了保護第九峰,為了給他的師兄與師弟,留一個家的虎子!!
「如果師尊在,你們可敢這樣!!」
「哪怕大師兄在的時候,你們也絕不敢如此!就算是二師兄沒走前,你們又怎敢如此欺凌我第九峰!!」虎子一臉憤怒,向着那二人大吼。
「沒錯,如果天邪子前輩在,我們的確不敢如此,可天邪子前輩已經失蹤了太久,是否還活着已是未知。」虎子前方的二人,其中一個搖頭開口。
「如果你大師兄在,或者你二師兄在,那麼或許也不會這樣,可他們都失蹤了。」
「其實你也不必如此憤怒,我二人也是聽命於宗門,來此通知而已。」另一人冷聲開口。
「第九峰屬於天寒宗,天寒宗屬於天門,我們要收回此山,何來逼迫之言?三天之後,我們會來此收取貢品,若你拿不出來,我等也只能上報宗門了。」那二人說完,冷漠中帶着一絲譏諷與輕蔑的看了虎子一眼,轉身化作長虹,直奔天空而去,在那天空上,他二人身影如穿透進入到了虛無里,在一陣扭曲間,消失無影。
只留下了還海面上,虎子一個人站在那裏,苦澀的坐下後,他狠狠地握緊了拳頭,但最終,當他的目光看着地面,看着第九峰時,他哭了。
「我只是想守護第九峰,不想讓它消失,我想找回當年的溫暖,我想給你們留一個家······師尊,你在哪裏,你可知道第九峰已經這樣了
你為了南晨去了東荒,但你可知道,我們第九峰要承受不住了,我要承受不住了······
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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