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司馬思咳嗽的那麼厲害,萬一是很厲害的病怎麼辦?
「皇上,太醫到了。」
三個太醫同時從外頭走了進來,羅念安不動聲色挪了挪位置,方biàn 讓太醫給司馬思把脈。
沒一會兒,三個太醫紛紛把完了脈,可是三人臉上都露出了疑惑。他們怎麼什麼都沒把出來?脈象明明再正常不過,除了有點體虛,郡公身子好的很啊?
「三位,可查出來了?」
太醫忙紛紛磕頭,一個說:「回皇上,以臣所見是肝火太旺。」另一個說:「回皇上,這是陽虛。」第三個又道:「回皇上,郡公沒什麼事兒,就是吃的太幹了。」
羅念安不禁點頭,嗯,第三位你真相了。結果第三位被皇上命人打出去了:「什麼狗屁庸醫,還吃的太幹了,太幹了能吐出血來?你們倆,說說,該怎麼治。」
羅念安聽着太醫們報出五花八門的中藥,心裏偷着樂,手裏卻偷偷拉了拉司馬思,朝他使了個眼色。
司馬思也着急啊,萬一真給他開藥,他敢不吃藥,拿就是欺君之罪啊。他忙乾咳着道:「啟稟皇上,微臣這幾日在家中吃着藥補身子,怕與其他藥想沖了,這藥過些時候吃,您看行不行?」
皇帝看了看兩個太醫,兩個太醫很給力的一起搖頭;「不行啊皇上,這藥就是要對症吃才有效,過些時候,病更重了,那再吃就沒效果了。」
司馬思急了,說了聲:「你……」聲音一出來,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這聲音又尖又細,聽起來怎麼跟太監似的。
「咳咳……你……你你……你家本在那西周城邊,若不是看上了我的美貌……」
所有人都傻了,站在原地傻愣愣的看着司馬思,承德郡公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好端端的,唱起崑曲來了?
皇帝都懵了,喲呵?這是武將變宦官了?
司馬思一點都沒有自覺,自顧自的唱着崑曲,誰拉都不停,若是有人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眼神渙散,根本沒有神采。仿佛一個提線的木偶,只是單純的做着別人讓他做的事。
羅念安在一旁眼淚直掉,怯生生的拉着司馬思叫道:「郡公,郡公你怎麼了?」
皇帝這才一驚,慌忙問羅念安道:「承德夫人,這是怎麼回事?」
羅念安哭的更痛心疾首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對着皇帝磕頭叫道:「求皇上救救郡公吧,郡公只怕是征戰沙場時間太久了,打從海邊剿匪回來,時不時就會在家癔症了。原先臣婦以為只是創傷後遺症,想着必定是郡公在沙場上看到自己情同手足的將士慘死,才會神志不清。前些日子還在家裏拿刀砍了幾個侍衛,完完全全把侍衛當成了敵匪。可後來郡公又恢復正常了,臣婦只當是病好了,沒成想今日又犯了。」
皇帝聽了一驚道:「真有此事?可……」可字後面他就沒再說了,那仙家洞府,哪裏能當着太醫的面說。他忙讓兩個太醫去隔壁等着,又遣散了伺候着的宮女,只留了個心腹太監,這才問羅念安道:「可郡公前段時間還出入過皇宮,說是你有一仙家洞府,可自由在兩地之間移dòng ,還帶了個易容面具過來,說是可以隨意變換人臉。」
羅念安聽了大哭起來:「說起來,就是這東西害的。那是郡公剿匪時繳獲的東西,拿回來第一日就跟臣婦顯擺來着,臣婦見那東西泛着銀光,覺得心裏怪怕的慌,便勸郡公丟了那東西。誰知郡公非但不聽,還天天都戴着那面具,連睡覺都不摘下。臣婦與郡公啟程回京時,郡公騎着馬經常不見蹤影,臣婦心有惶恐,幾日幾夜的追趕郡公。直至京城附近才追上他。誰知他……」
皇帝忙追問:「他怎麼了?」
羅念安哭得直抽氣道:「看到郡公時,郡公好像已經好幾日都沒睡覺了,眼底一片青黑,身形也消瘦了很多。當時郡公還說了些奇奇怪怪的話,叫我什麼神仙娘娘,還讓我傳授仙法給他。臣婦當時見他精神不好,又怕他出事,只得哄他應了下來。只說自個是天上的神仙,有一仙府在人間,還問他想不想去。郡公聽了很是高興,便隨着臣婦去了城外的山莊住了幾日。我那山莊因引了高水下落,時時都飄着水汽,我便哄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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