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潮熱熱的手便抓住了他的脖子,「老子……我……難受……」
「哪裏難受?」她的手又熱又潮,在他脖子上像條細軟的蛇,她的臉一個勁兒的往他脖頸里湊,一呼一吸間讓他也渾身酥麻的難受,伸手便拉下了她的手,「告訴我哪裏難受?」
龍霸天抓不住他的脖子,改抓住他的手,攥的一手熱汗拉着他的手往自己懷裏去,「這裏……」她抓着舒望蘇的手就摸到了自己的前|胸上。
她的身子又燙又黏,舒望蘇手指一顫便要掙扎回來,她卻死攥着往她的小|腹一路拉過去,「這裏……」
「龍霸天你……鬆手。」舒望蘇手指上全是她的汗水,猛地一掙將手拉了回來。
龍霸天手一空,摔在披風裏,忽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是放聲大哭,毫無預兆,平地而起,來勢洶洶的嚇了舒望蘇一跳。
忙又將她抱起來,手足無措道:「你怎麼……哭什麼?」
她只大聲哭着,哭的車外的將士們都紛紛狐疑的想圍過來。
杜衡被秀林拉着匆匆跑到車前,聽見哭聲忙爬上去,「怎麼了怎麼了這是?哭的這麼慘?」
舒望蘇抱着悶聲大哭的龍霸天急的一頭冷汗,「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哭了,你快過來!」
杜衡忙過去,一通檢查,診脈,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舒望蘇擰着眉問她。
杜衡搖了搖頭。
舒望蘇心就是一沉,「你搖頭是什麼意思!是好是壞,怎麼了?」
杜衡瞅他一眼,「我是沒辦法了。」
舒望蘇臉色陰沉的瞪着她,瞪得她脊背發寒,覺得下一秒他就要動怒了,忙道:「不是……我是說我沒辦法,只能你救她。」
「好好跟我說話。」舒望蘇道。
杜衡嘆氣道:「行了行了,她只是發|情|熱,她快要迎來發|qing|期了,得不到純陰的舒緩,所以一陣一陣的發|熱,你給舒緩舒緩,度過這個特殊期就好了。」
舒望蘇臉色沉着,將痛哭的龍霸天放在軟墊里,「給她吃抑制藥。」
「那個對她來說只能抑制幾個小時而已,而且藥效散了她發熱會更厲害<="r">。」杜衡道:「對身體不好。」
舒望蘇眯眼看她,「所以呢?」
杜衡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陰|陽|和|合,是天道,又不關我的事……」
還沒講完舒望蘇便從懷裏掏出一瓶抑制藥,到出一粒小藥丸就塞在了龍霸天的嘴裏,伸手一捂一托就讓龍霸天把藥咽了下去。
動作乾脆利落,杜衡憋了憋沒說什麼了。
舒望蘇將龍霸天往她懷裏一塞,道:「你照顧她,今夜就和她睡在一塊。」又看了一眼拽着他袖子痛哭的龍霸天,蹙眉,「哄一哄別再讓她哭了。」
杜衡急了,「這我怎麼會哄啊!我是大夫,不是奶娘啊!」
舒望蘇掰開龍霸天的手指就跳下了馬車。
那一群圍在馬車邊偷聽的將士們便忙散了開。
「殿下。」秀林扶住他。
舒望蘇吐出一口氣,靠在馬車上將抑制藥到出兩粒一口服下。
「殿下吃這麼多對身子……」秀林想勸阻他已將藥丸吞下,推開秀林往樓上去。
不回頭道:「你也留下照看龍霸天,我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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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蘇快步上樓,關上門便撐着門板坐在了地上,這抑制藥藥效猛烈,服下後會腹痛難忍,但熬過一刻便好了。
他就在門邊坐着,一陣一陣的發汗,頭暈目眩的忍過去後換了身衣服,擦了擦臉又下了樓。
龍霸天還在哭,他在馬車外就聽見她邊哭還邊說:「我一個純陽……我一個純陽……」
杜衡便沒耐性的安慰她,「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一個純陽居然淪落到吃抑制藥,不能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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