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個善妙倒是挺適合的,在自己感興趣的領域有奇妙的執迷偏執。」
杜衡一詫,「你恢復記憶了?記得善妙了?」
龍霸天搖了搖頭,「聽別人講的。」
杜衡有些掃興的「哦」了一聲又問:「到底行不行啊?你要答應我這一個要求,以後我絕對站在你這邊,幫你拿下三殿下,我發誓!」
「行。」龍霸天點了點頭,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杜衡頓時大喜,抬起手道:「擊掌為誓。」
龍霸天爽快的伸手,「啪」的一聲與她擊掌。
杜衡頓時眉開眼笑,捂着手掌嘿嘿一笑道:「非常好,你且等着他們來求你。」說完摸了一把紅羽扭頭就要走。
龍霸天一把拉住她,「還有一事需要你幫忙。」
「什麼?」杜衡心情非常好,爽快的道:「你儘管說。」
龍霸天將她拉過來,徹底拉到紅羽的翅膀底下,紅羽十分有眼色的合起翅膀,像窩了個小窩似得將兩人罩在翅膀底下。
杜衡下了一跳,縮着脖子看那大翅膀嚴絲合縫,道:「還挺暖和……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再看龍霸天,她已背過身去,那背後一片赤紅讓她驚的話都止了,「娘啊……你流這麼多血居然還沒死?還能淡定的睡一覺??」
龍霸天穿着藕色男裝,整個背到屁股一下全被血滲成了深紅,結了細小的冰碴,看起來格外的……疼。
「很多?」龍霸天看不到後面,只知道被那大蛇給甩了一下在地上蹭了一圈背上就火辣辣的疼,像是出血了,但不知道出了多少,後來被凍的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她想伸手去摸了一摸,杜衡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別亂摸,你也不怕感染了!」杜衡沒敢貿貿然的動手,讓龍霸天趴着別動,跑回馬車取了藥箱又下來。
秀林剛服侍舒望蘇喝了藥躺下,舒望蘇臉色極為不好,越來越冷。
杜衡也沒看他,直接提着藥箱就回了來,鑽進翅膀底下,嚇了一跳——龍霸天已經手快的將衣服給脫光了,里里外外,那原本和血肉粘在一塊,黏在背上的衣服也不知道被她多狠的扯了開,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淌着血,流了她一腿一地,簡直像剛行完刑一般,讓人不忍觸目。
「你……下手怎麼這麼狠!」杜衡倒抽一口冷氣兒。
她光着上半身正趴在紅羽身上拼命的呼吸着,渾身一顫一顫的,也不知的冷是疼,咬牙道:「這樣你方便點,別囉嗦了,快點止血上藥,要不是老子夠不到背後根本就不需要你……」
杜衡拿着止血紗一把就按了上去,疼的龍霸天哎呦一抽搐,破口罵道:「你他娘的……輕點!」
杜衡冷笑:「你不是能抗嗎?鐵骨錚錚的漢子,自己剝血衣都忍了,這點小痛叫什麼叫。」手上卻是放輕了,麻溜快速的給她清理止血,將療傷的藥全部翻出來倒在她背上仍是不夠,只能先草草的處理好,包紮上。
這面積太大,纏紗布時把杜衡累的夠嗆,把龍霸天也疼的夠嗆,兩人一通手忙腳亂,處理好之後俱是滿頭大汗。
龍霸天趴在紅羽身上拼命的喘粗氣兒。
杜衡靠在紅羽翅膀上滿頭大汗的順呼吸,緩了緩才問:「你……別的地方還有傷嗎?」
龍霸天搖頭,「別的老子都包好了。」
杜衡騰出手檢查了檢查,發現腿上胳膊上也有,不過比起背上小的多,也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只她脖子上有一個大牙窟窿,紅洞洞的看着滲人,她仔細檢查問道:「這是九頭蛇咬的?」
龍霸天「恩」了一聲,扭開頭,「沒事,已經不流血了。」
「可是它有毒啊!」杜衡看着傷口吃驚道:「九頭蛇劇毒無比啊!」
龍霸天冷笑一聲,「這世上能傷得了老子的毒藥也只有純陰血了。」
杜衡這才想起純陽百毒不侵,除非在那毒藥里摻合了純陰血,那毒藥才能傷到純陽。
確實一物降一物,純陽戰無不勝,百毒不侵,卻腦子簡單搞不贏小小純陰,天地造物的諷刺啊。
杜衡嘆氣:「你說說你,明明是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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