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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匪上船,帶着蜃獸和兄弟們回島,一路上一言不發,這世上大概沒有人能明白,那是同類,一種……類同感。
他一百年一百年的活到今日,這是他遇到的第一個同類,能跟他一樣一世一世的重生的同類,不會像尋常人那樣脆弱,幾十年就會老會死。
他活的太久,太孤獨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同樣強大的同類,卻給跑了……
他心情不爽大家大氣兒都不敢出,回了島上他親自將蜃獸鎖在了密室里,直接去了關押舒望蘇的房間。
到了卻發現舒望蘇不在房中,他一驚,回頭問看守的,「人呢?」
看守的忙道:「人剛剛被葉子姐帶走了。」
九匪眉頭擰的更緊,一言不發的去了葉子那兒。
房中燈火亮着,他在門外敲了敲門,屋內人影一晃,葉子打開了門。
正是先前在海口圍着面紗,讓龍霸天上小舟的少女。
她如今沒有帶面紗,散着發,臉上一大片赤紅的胎記幾乎到眼皮之上,她不等九匪開口便道:「大當家是來找那個純陰的嗎?」
九匪點了點頭。
她讓開身,朝裏面指了指道:「他傷口感染了,一直在發燒,我剛給他清理了傷口服了藥。」
九匪莫名其妙的鬆了一口氣,進了屋子,看舒望蘇臉色蒼白的躺在榻上,確實一副大病的樣子。
葉子在他身後道:「大當家放心,我不討厭這個純陰,我只討厭那個純陽。」
「為何?」九匪蹙眉。
葉子聳了聳肩道:「不知道,一直直覺,女人天生的敵意。」
九匪便笑了,「你才多大點兒,就女人的直覺了?」回頭就撞上近在咫尺的葉子,近的他忙往後退了一步。
葉子卻笑道:「我已經長大了。」她一雙眼睛生的美,如今在晃晃的燈色下直勾勾的望着九匪,竟讓九匪有些赧顏,她確實長大了,那眼神是大姑娘的眼神了。
「是長大了,但在我眼裏你還是那個滿地爬的小丫頭。」九匪笑了笑,又回頭看了舒望蘇一眼,道:「讓他現在你這裏養着吧。」抬步要出去。
葉子卻攔住了他,「那個純陽呢?沒一起回來?」
九匪想伸手摸摸她的頭,卻又覺得有些不好,「跑了。」
葉子眼睛一亮,「真跑了?」
「真的。」九匪嘆了口氣,「不過我會找回來的。」又囑咐了兩句,轉身出了屋子。
葉子靠在門框上看着他走遠,抿嘴笑道:「聽到了嗎?你那個純陽跑了。」
舒望蘇從榻上慢慢坐起來,「哦。」了一聲,說了一句,「那就好。」
葉子回過頭看他,「你氣不氣?你為了救她不惜甘願當個玩物,還拿你的皮膚跟我做交易,結果人家壓根想不起有你這麼個人,跑了。」
舒望蘇望着窗外的月亮,吐出一口氣,「挺好的,我欠她一命,如今也算還完了。」
葉子慢慢走過去,蹲在榻邊抬頭望着他天山淨雪似得臉皮問道:「那我們的交易還作數嗎?」
舒望蘇一落眼,看着她道:「作數,只是這次我要你救我脫身。」
「好。」葉子答的爽快,「我本就不希望你留在九匪身邊,明晚這個時候我要你的臉皮,取過之後我就放你走,你乘小舟離開。」
「你親自來取?」舒望蘇問。
葉子伸手捧着他的臉笑了,「我是這島上唯一的大夫,我的母親曾為九匪換過整個身體的皮膚,我為這一天準備了十年,你放心好了。」捏了捏他的臉皮道:「只是過程會有些疼,你要忍一忍。」
舒望蘇看着她的臉忽然問:「如果你換了皮膚,九匪也依然不喜歡你呢?」
葉子一愣,「誰告訴你我換皮膚是為了他?」
舒望蘇便不答話,那喜愛之情全寫在眼睛裏,看不出來的是傻子,九匪也一定看得出來,他只是在裝傻。
舒望蘇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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