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知道了少宮主的下落,就在京城!」
「京城?」男子立馬起身,心下微微一驚。
看來那個秦封說的是真的。
難怪他那麼信誓旦旦的說,少宮主在他手上。
宮主還堅決說虞芷就算嫁到哪裏都不可能嫁到京城,她最討厭的就是京城和皇家沾邊的東西。
忽然屏風後面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
屋子裏兩人轉頭看了過去,一個約麼二十多歲的女子跑了出來,激動的握住婦人的手,「你們說找到少宮主了?!」
她情緒有些興奮激動,「太好了,太好了,終於找到她了。」
「碧尋,你先激動。」
婦人忙安撫着她。
「我怎麼能不激動,我們一直擔心那狗皇帝握着少宮主的命才不敢輕舉妄動。」碧尋眼底閃爍着兇狠明光。
她仿佛久處於黑暗中突然看到黎明的希望,「有她在,我們可以查清當年真相了,我們就可以報仇了。」
婦人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們要不要先告訴宮主。」
男子抬手制止,「宮主年紀大了,我怕他衝動禁不起折騰,上次被秦封那小子的威脅急得要去打架罵人,我好生勸誡才勸住。之前支給秦封那一撥人送過去了嗎?」
「送過去了,已經在京城外等着了。」
「碧尋你再帶一批人手過去,京城外那一批先進京和久綾師弟匯合探探虛實,如果可以找到少宮主那再好不過。」
「好,師父。」碧尋忙應聲。
男子頓了頓,「順便記得問清,秦封和少宮主到底什麼關係。」
門外,頭髮花白的老頭眉毛打了結,氣得吹起了鬍子,嘀嘀咕咕的念叨,「誰年紀大了?誰禁不起折騰?」
「找到我乖孫寶貝還想瞞着我,門都沒有!」他背着手,趁着婦人沒開門,徑直小碎步走開,回房間麻溜的開始打包東西!
傍晚,婦人端着晚膳走到宮主閣樓門口。www.
一旁童子禮貌攔了下來,「姑姑,宮主說今日起閉關七七四十九天,任何人不得打擾。」
「啊?」婦人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正巧不知道是不是該瞞着那件事的婦人心下鬆了一口氣,估摸等宮主出關,這些事都能有個定論了。
*
入夜幾天,蘇幼虞似乎都養成了習慣,在窗口趴着,等秦封半夜來帶她練騎射飛鏢,一練就是半宿。
他也會照常來,只不過教習舉止都格外的客氣疏離。
大約是從她鬧過一次開始,他就像是一個專業的武夫子。
除了在東宮情急之下,以及那天在天冥宗刑審,她把人給刺激壞了之外,秦封就再沒有過任何逾矩的行為。
但蘇幼虞每每夜裏見他還是會下意識的緊張。
直到一晚,秦封站在她身後望着她愈發精準的動作出神。
看到她飛鏢正中靶心,半晌沒有說話。
蘇幼虞身體有些僵硬,只去摸下一個飛鏢。
秦封卻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帶了薄繭的手指輕搓了下她手腕上的痕跡,「快下去了。」
蘇幼虞被他搓得手背發麻,想要抽回手,卻忽然被他攥緊。
秦封出神的呢喃着,「虞兒告訴我,當時是疼多一點還是舒服多一點?」
聲音鑽入耳膜,蘇幼虞渾身上下像是過了一層電流,這些時日她一直有意迴避這件事。
冷不丁被他直白問出來,蘇幼虞忽然慌了起來。
秦封見她不吭聲,慢吞吞的辨認着,「我記得疼你不會那樣喊,疼起來你會抖,還會哭。」
「哭得喘不過氣來,每每讓我看着好生可憐。」
或許是以為她在夢裏,秦封說話是平日裏不會出現的放肆。
蘇幼虞覺得手腕上禁錮的力道越來越重,像是怕她跑了一樣。
「我確實沒他坦蕩,沒敢承認過,到現在我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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