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布羅可就不幹了,本來無事他都會生出些事來的,何況有人當眾訓斥於他,當下二人就在聚集點中動起了手。
雙方都顧忌那裏隨時會惹怒金丹修士出現,所以動手之下還是留了些手,這樣一來,喬白夜可就吃虧了。
他大沒有動用大威力仙術之下,卻是不知布羅的狠辣和無恥,布羅雖然也未全力施展修為,但他驅使法寶相對可就容易了許多。
一來就是四五種法寶齊出,一下就把喬白夜弄的措手不及,手忙腳亂中,一個疏忽,耳垂下方臉部就被布羅打出的月華銀盤鋒利邊緣割破了少許。
上來就吃了一個大虧,他大怒之下就欲找布羅拼命,卻聽到遠方一聲冷哼,頓時嚇得他與布羅臉色大變,體內氣血翻湧之下,身形已是不由自主的後退十幾丈,各自分開。
正是有聚集點的金丹對他們施以小懲,令二人心神都受了震盪,一時間胸中難受之極,哪裏還敢繼續動手,只能悻悻作罷。
那一日二人偶爾的交手,可是被不少人看在了眼裏,他們由此對布羅也是刮目相看,即便是喬白夜大意,但這也絕對不是吃虧的理由。
何況,對於這種多寶修士,其實大家心裏都有數,肯定是來自某個大宗門,所以,今日一些假丹修士並不想得罪布羅的。
他們心中還有其他想法,如果王凝和另一名青年都是輸給了宮元台,他們上去也是白搭,所以喬白夜和布羅誰上都一樣。
只是喬白夜前段時間吃了虧,一知沒機會找回臉面,今日剛好,明知布羅有些來歷,卻也不太在意,他喬白夜出身可是一流大宗門。
這布羅今日不但唆使最凶,而且到了最後,竟還真想與對方假丹修士較量,自不量力到這種程度,可笑的是還讓自己下去,喬白夜身上氣息勃發,似在下一刻就要出手。
而就在這時,站在場中的王凝則是秀眉一皺,她看看了就要動手的二人,最後還是傳音給了喬白夜。
「喬兄,我雖然不是你們淨土宗的修士,但你二人那日打鬥後,我還是找人打聽了一下這書僮的來歷,他應該是聖州左囚丹的貼身書僮。」
說了這一句後,王凝便住口了。
手上已有靈力光芒閃爍的喬白夜聽聞身體輕輕一頓,氣息為之也收斂住了,然後他疑惑的看向了場中的王凝。
他哪日與布羅動手後,可也是向別人打聽過書僮來歷的,只是他的好友中並無人認得此書僮。
這也難怪,布羅本就很少行走江湖,以往都是跟着左囚丹身後的,也是很少有人注意到他的。
二年前從北冥鎮妖塔出去後,回家便聽從了左囚丹之言,安心在家閉關了,更是少有單獨外出。
而王凝打聽之人則是恰巧二年前也曾進入過北冥鎮妖塔的,後期就聽說有一書僮,身背竹簍,四處找人作生死斗,鬧的北冥鎮妖塔一時風雨無限。
此書僮如此作死,可卻一直未死,反倒是名聲越來越大,最後有人才傳出書僮應是名聲滔天的修仙世家左家的之人。
書僮之所以能進入北冥鎮妖塔,那是因為他的主人是盛名之極的左囚丹,而且在北冥鎮妖塔沒有身死,也是與左囚丹有關的。
一個能讓淨土宗這種巨擎都給上薄面的左囚丹,可見其名頭之響。
王凝並未再看喬白夜,她也不想未與魍魎宗交手之前,喬白夜二人自己就先打了起來,倒是讓對方看了笑話。
何況她認為有她一人就足夠了,剩下之人誰上都一樣,最後打敗了宮元台,如果自己一方誰還不服,那麼同樣打敗他們即可。
王凝向來要強,她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能把溋水門發揚成四大宗門那樣的巨無霸存在。
所以布羅他們提議隊長一職存在問題時,她也是認同的,強者就應有一顆無懼的心,隊長就應敢接受隊中任何一名修士的挑戰。
只是未想到,那名所謂的隊長還未現身,他們魍魎宗弟子對提議不滿了。
而與此同時,另一側的宮元台忽然腦海中響起魏重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