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有些恍惚,手上的繃帶雖然換了一次,但她還記得昨晚誰給自己包紮。
說實話,她這種人出現在醉夢宗真的太罕見了。因為她是個正常人。
「總之,昨晚我跟你說過的內容,全部忘掉,不然別怪我撕破臉。」夏琴心說完便走人。
傅雨櫻間接確認夏琴心不會將昨晚的事情告訴甘鴻遠,這樣就可以了。
就在傅雨櫻以為一切順利,而實際一切確實都挺順利的時候。
在新的清晨,她因親眼看到的血腥吐了。
這只是和其他清晨一樣的清晨,也是太陽明媚,天空湛藍。
吃了早飯,在屋子裏練習了飛針和武功秘籍後,傅雨櫻決定去接觸一下沈飛宇,之後也許還用得到他的幫忙。
但是她出了院子往大門口走的路上,聽到了如鬼哭狼嚎一般的悽慘叫聲,那聲音堪比尖端在玻璃上反覆摩擦出來的聲音一般從耳朵刺進大腦。
她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快步趕了過去。
等她繞過拱門來到了聲音所在的院子,那股濃重又新鮮的血腥味爭先恐後的湧入鼻腔,嗆得人異常噁心。
但真正令人噁心到腸胃翻湧的,卻是雙眼所看到的。
掛在架子上的人被脫去了所有的衣服,背影看除了頭髮是黑的,身上都是血是紅的,地上一片片沾染紅色的肉片將地磚裝飾成盤子一般。
架子上的人早就叫不出來了,叫得嗓子都嘶啞的是被人摁在地上的女子,她雙眼充血因為哭泣從眼眶到瞳孔似乎都是紅的,充滿仇恨的紅色。
她的雙腿以不正常的彎曲跪在地上,被人拽在手裏的手臂也脫臼了一條。
傅雨櫻扶牆在一旁吐了出來,早上剛吃完都沒來得及消化完的食物全部吐了出來。
她知道凌遲,但從未親眼見過。
第一次親眼所見,她只覺得聽覺視覺嗅覺被強烈衝擊,甚至腦子有一瞬間有些暈。
能受到醉夢宗當眾進行如此慘無人道的處刑,那麼對方至少是做了對醉夢宗不利的好事。
想到這裏,她更加無法抑制身體的顫抖。
她不能去救人,不能表現太過憤恨,她必須壓下這些,只能表現出冷漠和適當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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