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似乎沒有什麼值得留意的可疑東西了,不過我在上樓的時候回頭看了他一眼,在孫瑞的腳下擺放着一幅油畫。」
油畫?
楊間神色一動:「什麼樣的油畫。」
「和這裏的油畫類似,不過我沒有看清楚,但是那幅油畫比較特別,我略微有點印象。」鍾燕道。
「郵局內有油畫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不論是在五樓,還是在一樓大廳都有油畫,這東西具體的來源還在知道,我只知道每隔一段時間,鬼郵局內總會莫名其妙的多出幾幅沒有見過的油畫出來。」王勇開口道。
「去一樓看看。」楊間直接說道。
之前上樓的時候略顯匆忙,他還沒有留意過一樓的情況,現在的確應該好好的回一樓看看了。
郵局內五樓大廳和一樓大廳是比較特殊的地方。
因為只有這兩個地方掛着油畫,其他樓層是沒有的。
當即,楊間行動了起來,他推開了大門走了出去,沿着老舊木質的樓梯快速的下樓。
黑色的信件雖然在身上,但只要不離開郵局的範圍送信任務就不會開始,所以暫時不礙事。
其他人見此也紛紛跟了上去。
畢竟在這裏楊間才是老大,他的決定最好還是尊重比較好。
一伙人很快從郵局的五樓折返回了一樓。
郵局的一樓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還是和以前的佈置一樣,頭頂上的燈光依舊發黃黯淡,大門外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閃爍,充滿着一種落後的風格。
楊間來到了之前孫瑞所在的那櫃枱旁邊,他的鬼眼四處窺視,尤其是在觀察牆壁上的那幾幅油畫。
油畫上是一些人物畫像,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小孩,作畫風格都一樣,黑暗詭異,顯然是出自一個人的手。
他又看了看櫃枱旁邊,並沒有其他掉落的油畫。
「一樓的油畫全部在這裏了,孫瑞的失蹤如果是和油畫有關係的話,那麼你能認出來是哪副油畫麼?」楊間看向了那個鐘燕。
這是信使之中唯一一個在幾天前和孫瑞有過接觸的存在,所以她的信息情報很重要。
鍾燕也在打量着牆壁上掛着那些油畫,在腦海里對比三天前看到的那幅油畫,最後伸手一指:「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的話,三天前我看到的那幅油畫應該是那一幅。」
順着她手指所指的方向,楊間看到了那幅油畫。
那油畫裏畫着的是一位老頭,約莫六十左右,畫中的人物是側着臉坐在一張椅子上的,目光看向前面,背後則是一面牆,牆壁上有窗戶,不過窗戶是黑漆漆的,沒辦法透過窗戶看到外面的景象。
畫風比較壓抑,看久了的話讓人感到非常的不適。
「把那幅畫取下來。」楊間看了一眼,直接開口道。
「我來吧。」那個叫周澤的信使自告奮勇接下了這個任務。
他走了過去爬上了旁邊的那個櫃枱,然後踮起腳,正好可以觸碰到掛在牆壁上的那幅畫。
但是油畫卻像是鑲嵌在牆壁上一樣竟一動不動。
「這幅畫有問題。」周澤立刻說道。
楊間鬼眼窺視,他的鬼眼並沒有受到影響,也沒有受到壓制,沒有當初面對鬼畫時候的那種感覺,不過他這個時候卻看見了那油畫之中的那個坐在窗戶旁的老頭這個時候竟詭異的眨了一下眼睛,似乎有意無意的朝着這邊看了一眼。
「油畫之中的人動了。」
「是的,剛才眨了一下眼睛,並且又扭頭過來的意思,不過卻又停住了。」
信使們的觀察力不差,他們都留意了這個細節。
「和五樓的那些油畫似乎沒什麼不同的。」王勇沉吟了起來:「不過按理說不可能取不下來才對,除非有人搞鬼。」
「畫裏的人有問題,應該是和那個人有關係。」那個叫龍哥的光頭眼睛微動,下了結論。
似乎為了印證他的話一樣,畫中的那個人竟詭異的站了起來,然後轉過身來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