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時間才逐漸掌握,更別說一女娃。
於是建議說:「神醫醫術高超,日後若是有無法解決的困難,憑藉此身技藝完全可以投奔各武林大派,亦或是到秦國尋個好主家,以藥家往日成就無論到哪都會是座上賓。」
「藥家門規不可破,小女子斷然不會置身於武林紅塵當中,盡力行醫,盡職盡責完成藥家使命。」李幼白擲地有聲。
「神醫大義!」牛鐵柱佩服道。
傷員無礙,李幼白再次幫忙換藥,牛鐵柱有過經驗幫起忙來格外順手,先熬好湯藥,李幼白最後才做晚間飯食。
兩個大漢,單看體型就知道平日沒少吃肉,可惜到了她這裏葷腥是難吃到了,將陳叔給的最後一條魚乾取出,切得精細,配上幾片菜花,生出幾分優雅,端上餐桌後李幼白面帶歉意。
「陋舍只有這些了。」
「神醫嚴重,如今年月,有得吃就已經不錯,不敢求大魚大肉。」
白月高懸,一夜冷寂,寒涼似水。
隔日早晨不似昨日平靜,日光剛剛冒出,透過山林枝葉縫隙打在萬乾山上的時候,鏡湖山莊迎來一群不速之客。
為首那人勁裝打扮,頭上扎着一條長辮,獨眼,面龐狠厲極具殺氣,背着一把寒鐵大刀。
他徑直推開院門進來,左右掃了眼,見到李幼白時,眼前一亮,不過沒有生出貪婪之色,而是帶着一絲敬意道:「久聞鏡湖山莊乃藥家神醫李湘鶴居所,今日登門拜訪乃私人恩怨,希望小姑娘知道後讓你家師傅不要插手。」
說罷眼睛移開望向牛鐵柱,咧嘴冷笑道,「追了你三天三夜,看你今天還往哪跑,敢玩我杜洪的人,姓牛的我看你是活膩了!帶着你的人給我滾出來,我給李神醫面子不在山莊裏動手!」
牛鐵柱早已預料到今天,若是想救兄弟遲早會被追上的,他面目平靜,開口說:「我跟你走,但是我最後一位兄弟你不能動。」
杜洪聽後笑出聲來,取下背後大刀立在身前,手按壓在柄尾上,嗤笑道:「你以為你還能討價還價?」
「不能討價還價就魚死網破,你們這點人,想要殺我怎麼着也要死一半吧?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人所為,和我兄弟無關,留個活口此事就算兩結了,你我兩家不在相欠,不然我死也要拉你們下水!」
牛鐵柱忽然發狠,周身氣勢陡然發生變化,讓站在身後的李幼白都不由得後退了點,胸口天書散發出灼熱的氣息。
對面,杜洪表情變幻不定,已經能看到的結果他不想再讓自己折損弟兄,抬手道:「行,行,留你兄弟一條命,要是他以後找上門來,我一樣砍了他!」
說完之後杜洪帶着人離開山莊,徘徊在木門外,院子裏,牛鐵柱面露釋然,他從懷裏取出一本久經年月的秘籍,經過辨認封面字跡,依稀能看出這本便是他所說的碎岩拳。
牛鐵柱把秘籍交到李幼白手裏,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藥家門規能先人一步看穿人世不與人爭,老牛佩服,今天離開我老牛也終於要走完這一生了。
這本秘籍算是我牛家存在過的證明,希望神醫能在我兄弟醒來後勸他好生過安穩日子,牛家鏢局歷經三十年大小劫難,終究還是毀在我手裏了,要是他放下仇恨,神醫便把秘籍交給他吧,要是執意報仇,便將秘籍留下,莫要落入其他賊人手中...」
李幼白胸腔中有股難言的惋惜,昨日相處,並不覺得牛鐵柱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只是也正如他所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各家事,各家知,她乃局外人而已。
想了會道別的話,卻沒有能說的,李幼白沉默後鄭重點頭,「閣下放心,絕不負所托!」
望着牛鐵柱被杜洪押下山的背影,李幼白暗自嘆息,不忍看,卻也不得不看,也許為他送行的就只有自己了...
返回山莊裏,李幼白站在院中,視線左看右看,一切都沒有變化,沒有因牛鐵柱的到來而改變,也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變化。
經此一事,李幼白更加確信,江湖只是狗屁,快意恩仇不過是書生戲言,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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