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吏不過一隻手之數,對此,作為知府的陳學書臉色並無異樣,相反很是平和似乎是早已預料到的事。
陳學書揮揮手,此次早晨簡短的會議就此落幕,當這些人起身離開走出大廳,沒過多久,偶爾會有幾個人走回來,貌似是意識到什麼意欲與陳學書商議,結果卻是被隨行在他左右的親信叫退了。
地點移至陳學書平日翻看朝廷要信的書房裏,一行人包括蕭正,李幼白與同黨人員不等,直到侍女上茶離去後,陳學書的臉色才終於不加以隱藏的陰冷下來。
「我輩士人,身在朝中理應為天子為江山社稷而憂愁,現如今,南州府一場小小的糧災卻將那麼多士人的臉皮撕得乾乾淨淨,嘴裏說着拿不出庫銀,可我知道,整個中州城裏,除了兵部可能真拿不出以外,其餘人私底下仍舊是吃得滿嘴流油,我年紀雖大,可卻還沒有糊塗...」
陳學書品着茶慢悠悠開口。
李幼白瞧着知府臉上那抹狠毒之色,完全難以與之前看到的普通老人搭上關係,聽着他說話,哪怕對方沒有武功傍身,也有種無形的壓迫感隱隱直逼過來。
「朝廷律令明令禁止米商及個私人行刻意抬價之舉,違反者,無論老幼,三族連坐處以車裂之刑,中州城沒良心的米商很多,他們膽敢趁朝廷北伐之際發國難財,其心已然可誅,我們所做,皆為執行大秦律法!」
陳學書話音一落,蕭正立馬出聲附和,引得眾人紛紛點頭稱是,隨後,陳學書叫人送上一份份宣紙,上邊記錄着剛才參與過會議官吏的姓名,動作和語言等。
「這份名單上已經幫大家抄錄好,你們派人上門催促一番,躊躇不定的多加勸說,若是拒絕就不必多說了,記下名字三日後向我稟報,彼時便是敲定事宜之時。」
李幼白走出總府衙大門的時候,受蕭正邀請一同坐車前去酒樓吃酒。
車廂里唯有兩人,李幼白初入官場,不懂的地方極為之多,想着許多官吏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總將聖上,天下掛在嘴邊。
反正已是同黨之人,李幼白也不再避諱,向蕭正請教此事。
他露出孺子可教也的笑容,語重心長道:「當官啊,不要總把一些莫須有的字詞往自己身上攬,哪怕有也要假裝沒有,特別像仁啊,愛啊,道德什麼的,總是要經常掛在身上,若老是說壞詞,說多了那不就成真的了麼。」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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