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遠。
彼此之間很客氣,卻沒有任何師生的情感連結。
那個時候,學生沒有把自己當學生,老師也沒有把自己當老師。
但是,這種情況下,劉琴在看到陸嚴河這些天的變化之後,竟然就主動地來找他交流了。
以陸嚴河現在的眼光來看,劉琴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班主任,認真地關注着每一個學生的情況,才會這麼迅速地注意到陸嚴河的變化,然後鼓勵他。
「你的情況,我也不知道能夠幫到你多少,但如果有需要我幫助的,歡迎你找我。」劉琴最後說道。
「嗯,謝謝劉老師。」陸嚴河點頭道謝。
-
夕陽已經西下。
整片天空都被塗抹成了橘紅色,或淺或深的差異讓它像是無數條金魚填充滿了池塘,雲絮都是流動的尾翼。
陸嚴河從學校走出來,往公交車站走去。
「陸嚴河!」陳思琦的聲音忽然傳來。
陸嚴河疑惑地回頭,看到陳思琦竟然坐在學校邊上一家書店門口的台階上,一條白皙的長腿伸直,踩在地上,在陽光下泛着令人臉龐逐漸泛熱的光澤。
「你怎麼坐在這裏?」陸嚴河走近,馬上發現了陳思琦腿上的傷口。
她的右腿邊側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刮出了一道將近十厘米長的口子,滲出了一層血珠,看着有些嚇人。
陳思琦眼眶通紅,抬頭看着他。
「你能幫我去買點藥嗎?」她說,「好痛,我走不了了。」
陸嚴河:「行,你在這裏等我吧。」
學校附近就有藥店,陸嚴河五分鐘就把碘酒、棉簽、紗布和雲南白藥買了回來。
陸嚴河把袋子遞給她,說:「你自己弄吧。」
陳思琦眼睛瞪着他,鼻尖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不能幫我擦藥嗎?」陳思琦癟了癟嘴,低下頭,「我沒有弄過。」
陸嚴河:「」
行吧,千金大小姐,五指不沾陽春水,也沒有自己處理過傷口。
陸嚴河半蹲下來,先把碘酒擦在她的傷口上。
「啊——啊——」陳思琦忽然發出了尖叫聲。
周圍的人瞬間都看過來。
陸嚴河這一刻如芒在背,備覺羞恥。
「喂!」他制止陳思琦,「別叫了。」
陳思琦的淚花又泛出來了。
「好痛!」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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