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繼續干它的活。
男人時不時就被狗咬的痛呼出聲。
葉耀東看不到男人的臉,只好把手上的棍子扔到一旁,蹲下去伸手去掰開。
男人也算有勁,死活就摁着腦袋,葉耀東只能邊掰邊踢打,然後才將他一隻手掰開,看到了半張臉。
「臥槽尼瑪的,這不是隔壁那海青村的父子仨裏頭的一個嗎?叫什麼逼玩意?啊?阿秋?」
葉耀東記性還算好的,一看他那張臉就記得,這是去年跑他放烏賊孵卵器的那處海域,偷偷捕他的烏賊的父子仨個中的老小。
還好他跟阿正小小他們兩條船一塊佔據附近的小島,兩條船相互呼應,沒讓他們家得逞,還反擊了一波。
後面他們兩個村子還幹了一架,他們海青村的人,還被他們村的人打倒扔到村口。
瑪德,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記恨了那麼久,還敢捲土重來?
「媽了個蛋的,隔壁村的竟然還跑我們村來偷狗?還偷上我家了?林北給你死」
「狗日子」
「有沒有可能他不是特意要偷狗的?只是因為你家的狗多,他只能先把你家的狗弄死?所以才大半夜的拿繩子套你家的狗?」
阿光邊說也跳下去,給那隻斑點狗把脖子上的繩子解掉。
這都不知道勒多久了,身上的毛髮把脖子上的繩子遮蓋的嚴嚴實實的,要不是繩子的一端,長長的露在外頭,都還看不見它脖子上還拴着繩子。
「別亂動,你老子跟你兄弟都在幫你報仇,你先等等!」
葉耀東鬱悶的道:「人怕出名,豬怕壯,估計是冬日這幾個月來,我收魚乾的名聲傳了出去,十里八鄉都知道我了。這人原本就記恨我,所以就找機會上門來了!」
「肯定是的,本來紅眼病的人就不少,鄉里鄉親的不好說會不會幹小偷小摸的事?但這原本就有過節的人,不弄你弄誰?肯定是逮着機會就會摸上門去,還好今天給逮着了,不然的話,這顆老鼠不知道還得整出啥事來。」
「老子先給他死昨天我那三千斤的魚乾堆在院子裏,都被人潑了一桶水,還好我聰明,上面蓋了一張尼龍袋,不然都不知道得損失多少。」
阿光將斑點狗脖子上面套着的繩子解出來後,又擼了擼它身上的毛髮,才讓它又繼續上前出氣。
「正好繩子也有了,把他綁起來,拉回去,也讓他試試看,被吊的滋味。」
「不要」
男人躺地上哀嚎着,還匍匐着挪動了幾步,試圖逃走,但是身上有麼多狗壓制着,哪裏能允許他走,只會增加拉扯力道,增加痛感。
「不要?你說不要就不要,你算哪根蔥?敢來招惹老子,就得有被逮着的覺悟。沒有把你剁了餵狗算好的了,有你選擇的餘地嗎?」
葉耀東將他抱頭的一隻手直接往後面掰,然後膝蓋往他背上一壓,讓他整個人趴到地上。
又伸手去掰他另外一隻手,反繭在身後。
「拿繩子來,捆起來」
阿光拉扯了一下繩子,繃直了,直接捆上他的手腕,一連繞了好幾圈,花式捆綁,然後才打了一個結。
「打死結!不用想着解開!」
「行!」
「我錯了,放了我吧」
「閉嘴吧!」葉耀東用手肘直接用力的頂了一下他後背,名叫阿秋的男人疼的直接揚起了脖子。
他又將他腦袋往地面上死命的摁,狠狠的摩擦了幾下,才鬆手站了起來,伸着腳去蹭了蹭那群還在那裏咬的狗子。
「好了,我的狗子們,你們打贏了,自己給自己報仇雪恨了,可以回家了,我把這傢伙拖回家吊起來,幫你們一報,還一報。」
「汪汪汪~」
狗子們順着他腳的力道也鬆開了嘴,打蛇上棍,都變成纏繞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腿或在他腳邊蹭來蹭去,又或者繞圈圈。
間或的低鳴幾聲,仿佛在訴說着委屈。
「嗷嗚」
「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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