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
而右側的那一撥,雖然大部分也着戰甲,但幾乎都是一些輕甲,質地一般,只是比普通衣服多了一些寥寥的防禦罷了,不僅如此,他們手中的兵器,刀槍戟矛,各式各樣,並不統一。
這兩撥人,站定左右方位,涇渭分明,吵吵嚷嚷,頗有對峙的感覺。
不僅如此,這兩撥人中,既有普通的士卒、百夫長、千夫長,更有參將、副將。
他們雖然對峙着,卻神情都很相似,橫眉冷對,氣滿胸膛。
雙方或許因為某件事情起了爭執,僵持不下,吵嚷越來越凶,雙方陣營中有人已經惱羞成怒地執起了兵刃。
只是,這些人吵嚷得再凶,手中兵刃晃了又晃,卻還是無人敢真的動手。
無他,他們兩撥人皆簇擁着一位主將,兩撥人的主將站在隊伍最前正中。
不知為何,不管手下人吵嚷得多麼凶,這兩位主將倒像是約定好似的,皆是面沉如水的盯着對方,丁字步站得紋絲不動。
眼看雙方吵嚷吵嚷的,幾成罵戰了,若再不制止,文斗就要演變成了武鬥。
右側的那個將領,忽地拱手抱拳,沉聲道:「許領軍......你這樣做,似乎頗有些不講道理了罷......這事情若是真的鬧大了,你如何向郭祭酒交待?」
左側的將領,端的是虎背熊腰,身高過丈,與方才說話的那個將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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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個將領雖然身材也魁梧,但卻透着一股儒將之風。
而左側這個將領,卻魁梧粗野,宛如一頭猛虎。正是中領軍許驚虎。
許驚虎聞聽此言,嘴唇一撇,冷笑了幾聲道:「張士佑!......少特麼的拿着雞毛當令箭!中領軍將士,乃是直屬於主公調遣的步軍精銳......郭白衣,怕是無權管轄我們罷!」
原來右側的將領正是張士佑!
張士佑聞言,淡淡一笑,拱手道:「許領軍,方才怕是你聽錯了......哦,也許是張某人說得不夠明白,並不是管轄,而只是暫時節制而已!」
「暫時節制......還而已?說得輕巧,你奉的是誰的軍令,區區一部將軍,膽敢節制中領軍步軍精銳?張士佑,恐怕你沒有這個資格罷!」許驚虎哼了一聲道。
「張士佑自然是沒有這個資格......許領軍,不妨看看這個,你可識得?」
張士佑說完,忽地當着所有人高高舉起一物。
眾將兵皆抬頭看去,卻見張士佑手中正舉着一枚玉印。
許驚虎只瞥了一眼,冷聲道:「張士佑......我不明白,你手中那枚玉印,是誰的玉印啊?」
張士佑一字一頓道:「正是軍師祭酒——郭白衣,郭祭酒的玉印啊!張某奉命前來暫時節制中領軍步軍精銳......還望許領軍,配合才是......」
許驚虎不聽則可,聞言,更是狂笑道:「奉命?奉的是郭白衣的命令麼?且不說本將軍中領軍的職務,不在祭酒之下,就算不如他郭白衣,可是中領軍乃是拱衛主公安危的精銳步軍,區區一個祭酒的印,本將軍就要聽命行事?這不是笑話麼?」
說着,許驚虎向身後冷哼一聲道:「兒郎們,你們說對不對啊!」
「對!祭酒無權干涉中領軍所部......無權干涉!」
許驚虎身後那些將兵聞言,皆齊聲喊了起來。
張士佑面色一沉,將祭酒大印收好,這才又盯着許驚虎道:「許將軍......非要把話說得那麼清楚麼?祭酒為何將他的大印交到張某人的手中?又讓張某人暫時節制中領軍所部?若不是奉了主公之令,怎麼會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