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咬着牙,將郭白衣抱起,放在自己的軟榻之上,一邊不斷地呼喊着郭白衣的名字,一邊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過了片刻,再看帳內一頭扎進一人,背後還背着一個人。
來人正是伯寧,他背上背的正是丁晏。
丁晏年歲大了,腿腳總是不太靈便。伯寧心中焦急,見這丁晏一路緊倒騰腿,速度也不快,不僅如此,跑的也是上氣不接下氣,只得將丁晏背着,一路如風似火的衝進了蕭元徹的大帳之內。
即便如此,也把這七十多歲的丁晏折騰個夠嗆,腳站到地上,還覺得如在雲霧中飄着,頭暈眼花,上氣不接下氣的。
蕭元徹見是丁晏,一把將他拉到榻前,指着臉如紙錢的郭白衣一字一頓道:「丁晏!我要你施展平生所學,救活祭酒!快!」
丁晏也顧不得喘氣了,點了點頭,坐在榻前,將手搭在郭白衣的腕上,細細地診起脈來。
蕭元徹急得在帳中來回踱步,想到蘇凌死了,郭白衣又昏迷不醒,生死難料,不由得摧心斷腸,淚水如線。
丁晏細細診了郭白衣的脈,這才平復了一下氣息,朝蕭元徹施禮道:「主公.......郭祭酒本就久病纏身,氣血衰敗,方才又急火加上大悲,耗費心血,才吐血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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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他說完,蕭元徹已經不耐煩地擺擺手,吼道:「我不聽這些,就問你一句話,能不能救!」
丁晏一顫,趕緊道:「能!......能救......」
蕭元徹這才心中稍定,皺眉道:「還不趕緊救治!......」
丁晏趕緊取了藥箱,從藥箱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了一粒丹丸,塞進郭白衣的口中道:「主公,此乃丁某祖傳秘制的固元丹,祭酒服了,我再以行針之法,引導他的氣血通暢,想來便可有效!」
蕭元徹重重地點了點頭。
「不過,帳內燭光太暗,老朽老眼昏花......」
未等丁晏說完,蕭元徹朝帳外大吼道:「外面守衛兵卒,有一個算一個,速去點了火把,全部進帳來!為丁醫官執火!」
「喏——」
外面的守衛兵卒齊齊應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後,卻見外面同時亮起來十數盞火把,畢畢剝剝的聲音不絕於耳。
又有人吼道:「注意明火,不要燒了帳中的東西,全部進帳!」
「喏——」
呼的一聲,十幾個兵卒守衛,皆持着熊熊燃燒的火把,走進了大帳之中,圍在郭白衣的榻前。
蕭元徹還是擔心不夠亮,又吩咐人,點了五盞蠟燈,也集中在榻前。
整個大帳燈火通明,照如白晝。
丁晏趁這機會,洗了洗手,從藥箱中拿出一個小包打開,裏面是數枚長短粗細不同的銀針。
丁晏沉了沉心,方道:「諸位,老朽要行針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打擾我,更不可喧譁私議,否則祭酒危矣!」
蕭元徹神情一凜,沉聲道:「都聽到了麼?誰等下開口講話,我即刻砍了他!」
「喏——」
十數個軍卒皆噤聲,整個大帳鴉雀無聲。
蕭元徹更是親自執了一盞蠟燭燈,高高舉着,站在最前面。
丁晏這才拿起一枚銀針,朝着郭白衣的胸口穴道扎了進去......
............
丁晏將包內的銀針幾乎全部用了,再看那郭白衣雖未轉醒,但氣息已經平穩了,臉色也比方才好上了許多。
丁晏這才將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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