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當茯苓湊過來,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時候,離晚意更是感覺十分踏實。
離晚意聽說,今日坐在高堂上接受他們夫妻跪拜的是皇帝,但實際上,在隔壁的小間中,是宴辭真正在乎的親人,舅父慕容大將軍,以及太后老人家。
「一拜高堂,二拜天地,夫妻對拜」
周圍的嘈雜聲很大,但宴辭的手卻很堅定地握着林晚意的手,在行完禮後,宴辭就牽着離晚意的手,走進了他們的新房。
新房內的火紅喜被等,直晃人眼,大紅的龍鳳燭台上的蠟燭,燭光跳躍,噼里啪啦的響。
宴辭附在離晚意的耳邊,輕聲道:「郡主且等等我,我要先出去陪賓客喝酒,不要着急。」
蒙着蓋頭,不用看到臉,離晚意十分無語地說道,「我才不急。」
宴辭輕笑了一聲,起身離開了。
離晚意坐在那,紅蓋頭只能夠看到了腳面,她不知道為何,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就好像是真如宴辭說過,莫非自己前世真的跟他就是夫妻?
真是可笑。
不一會兒茯苓進來伺候離晚意,吃了一點東西,然後就退出去了,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而離晚意今天醒得太早了,有一些昏昏欲睡,頭一點一點的。
成親真累。
以後不成親了。
離晚意昏昏沉沉得,身子一搖晃,突然一雙大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離晚意瞬間精神了,「什麼人?」
宴辭低語,「是我。不想陪着他們喝酒了,就偷偷跑回來了,我想陪夫人。」
離晚意臉頰微燙,剛要開口,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已經輕柔地掀起了紅蓋頭,並且還十分輕柔地幫她摘下了鳳冠。
再然後,是厚重奢華精美的嫁衣。
在那雙手要解中衣的時候,離晚意突然咳了一聲,「我們還沒有喝合卺酒。」
「夫人說得是。」
可是倆人用了合卺酒,行了其他禮儀後,伺候的下人們也都紛紛退了下去。
宴辭突然大手一伸,把離晚意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離晚意驚呼一聲,下意識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頸。
她抿唇,「我還沒有沐浴。」
宴辭:「為夫幫你。」
離晚意:「」
接下來宴辭真的是身體力行的幫,任何事情都不讓離晚意去做。
幫她寬衣解帶,幫她沐浴更衣,見她疲倦了,那雙握着生殺予奪大權的大手,上下遊走,按壓,幫她消除所有疲倦。
但是同時又新增了許多旖旎。
等到那淡淡的藥香酒香還有檀香雜糅在一起的時候,離晚意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男人眸光冷酷,鼻樑英挺,薄唇瀰漫着似笑非笑,雋秀下頜往下,喉結滑動。
又冷又欲。
離晚意下意識地伸出手,輕撫過他英俊的眉眼,下一刻小手就被大手給攥住了,抬高按到了枕頭的兩側。
宴辭嘴角含笑,「夫人,在想什麼呢?」
離晚意眸底都是氤氳着水珠,她秀眉微斂,「都督大人,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可是假成親!」
誰家假成親都要這樣了?
宴辭伸手拂過她的臉龐,「都到了這個地步,郡主還認為是假成親嗎?看來,還是我表現得不夠啊。」
離晚意隨着他的動作,嚶了一聲,她瞪了宴辭一眼,不禁有一些迷茫。
說起來真的好奇怪,明明兩人沒有多少交集,最開始的接觸,也是為了交換利益,但是誰能夠想到,倆人竟然走到這一步。
成了真夫妻?
感覺得到懷中的人,好像在走神,宴辭不滿地輕咬了她的耳朵一下。
離晚意吃痛,「你屬狗的嗎?」
宴辭搖了搖頭,「我不是屬狗的,我是屬狼的。這狼啊,認定了的獵物,就絕對不會鬆口了。所以我的夫人,請認真一些,不要去想什麼野男人,此時在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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