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再也無法入睡,夜嬰寧終於一躍而起,換好衣服,拿上鑰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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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嬰寧一路驅車,到了「風情」,這是中海市被稱為「最糜爛」的酒吧!亦是她上次遇到寵天戈的那一家。
凌晨一點,正是最熱鬧的時段,不會太早,不會太遲,剛剛好。
之前養病的那段時間,夜嬰寧每周都要來此,次數一多:「風情」的酒保都認識了她,知道她姓夜,總是一個人來,一個人走,給的小費又多,所以一見她進門,立即熱情招待。
「夜小姐,好久沒來。」
酒保記得她的口味,動作飛快,熟練地調了一杯低酒精軟飲,殷勤地推過啦。
夜嬰寧下意識摸摸臉頰,接過來抿了一口,這才略顯詫異道:「好久?」
看來她真的是被這段時間忙碌的工作折騰得昏了頭,對時間都已經沒有了清晰的概念。
酒保連連說是,閒聊了幾句,見她似乎興致不高,就不再打擾。
一個人靠着吧枱坐着,遠處的舞台上是低聲吟唱的外國女歌者,靡靡的樂聲里透着說不盡的哀愁,波薩諾瓦的慵懶隨意節奏很是適合這樣寂寞的夜晚。
寂寞,是的,寂寞,她很寂寞。
一曲罷了,那女人操着一口不甚流利的中國話,握着麥克風說道:「這樣的夜晚,做|愛才不會浪費。」
舞台下立即響起一陣發了瘋般的掌聲,經久不息,還有尖銳的口哨,此起彼伏。
連夜嬰寧都不禁笑了起來,情不自禁地搖頭,心情似乎一霎時也跟着寸寸光亮起來。
她對衝進舞池跳舞沒什麼興趣,更不喜歡和陌生人親密接觸,所以,在吧枱喝點兒小酒就好,等醞釀了睡意,打車回家,倒頭便睡。
抬起手打了個響指,夜嬰寧讓酒保為自己再調一杯,然後從高腳椅上跳下來,剛站穩,一轉身,險些撞到一個人。
「啊!」
她低低發出叫聲,腳上的高跟鞋狠狠一扭,險些摔倒。
那人,扶住她,幾乎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
「怎麼這麼不小心?」
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還有淡淡的酒味兒,看來,他也來了「風情」有一段時間了。
夜嬰寧抬頭,對上那雙秀氣的眼,狹長而美,在燈光的照映下,一雙瞳孔泛着盈盈的琥珀光一般。
酒意猛地衝上頭,她下意識喃喃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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