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應熊的話讓智光大師面露慚愧之色,在場的眾人也面露思索的神色。
徐長老看着在場之人的神色,心裏一個咯噔,心知事情要快點說出來才行,不能在讓吳應熊這麼插科打諢下去。
於是先向單正長揖一禮,說道「單兄,今日的事情讓令公子受委屈了,等今日事了,我在向單兄賠罪!」
單正說道「徐長老客氣了,丐幫乃是江湖上第一大幫,數百年來俠名播於天下,武林中提起『丐幫』二字,誰都十分敬重的。這次的事情事關丐幫興亡,&bsp&bsp犬子受些許委屈卻是不礙事!」
徐長老向着單正點頭示謝,跟着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繼續說這信的事情!」
說着就將剛剛拿出的信封打開,&bsp&bsp抽出一紙信箋,&bsp&bsp說道「當時我一看這張信箋,就見信上字跡筆力遒勁,並不是大元所寫的字跡,心中略微感奇怪,再看見上款寫的是『劍髯吾兄』四字,更是奇怪了。眾位都知道,『劍髯』兩字,是本幫前任汪幫主的別號,若不是跟他交深厚之人,不會如此稱呼於他,但是汪幫主逝世已然七八年了,怎麼有人寫信與他?」
說到這,徐長老又是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跟着說道「我看完信後,心中是七上八下。我知道單兄跟那寫信之人相交莫逆,所以將此信交給單兄過目,想讓他驗明此信的真偽!」
旁邊的木婉清聽得噗嗤一笑,說道「還真的應了相公的話,這老頭子還真的把丐幫的重要信件交給外人看。」
徐長老不理會木婉清的話,朝着單正說道「單兄,請你向大伙兒說說,這封信是真是假!」
單正輕輕咳嗽一聲,瞥了一眼木婉清,跟着說道「在下在江湖上也有些微博名聲,徐長老信任在下,在下自然不會出去胡亂說話。」
他這一句是為了回應木婉清,隨後又說道「就如徐長老所說,我和寫信之人相交多年,關係頗為好,家中也有和此人的書信多封,事關重大,我也不敢妄下斷言。所以當即和徐長老、馬夫人一同趕到家中,找出舊信對比,不但是字跡一模一樣,就連信箋信封也是一般,想來此信是真無疑。」
徐長老接過話頭,繼續說道「老朽活了這麼多年,做事萬求仔細,更何況此事牽涉本幫興衰氣運,有關本幫一位英雄豪傑的聲名性命,自然是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這徐長老一邊說是一邊望着喬峰,就只差沒說這事跟你有關了。
旁邊的宋長老問道「徐長老,這信到底是誰寫的?」
谷慖<spa> 徐長老說道「這寫信之人是誰,卻暫時不能說,你且聽老夫繼續說下去!老朽又得知太行山譚氏伉儷和寫信之人頗有淵源,於是去又去了沖霄洞向譚氏伉儷請教。譚公、譚婆將這中間的一切原委曲折,一一向在下說明,老謝聽得是可憐可惜,可悲可嘆!」
說完之後,徐長老望向了吳應熊,說道「這件事發生在三十年前!而這位神龜公子已然說了這件事情的後半部分了!這前半部分的事情,我邀請來了趙錢孫趙兄和智光大師,他們都是當年事情的親身經歷者,不若讓他們來說吧!」
正湊在譚婆身邊的趙錢孫立馬說道「雁門關外亂石谷前的大戰,智光大和尚也是有份的,讓他說吧,不要問我。」說完又繼續湊在譚婆耳邊低聲說着什麼,完全不顧旁邊臉已經氣成了絳紫色的譚公。
智光大師一聽到三十年前,心裏就是一緊,又聽着趙錢孫的話,臉上的神情是青一陣、白一陣,一會恐懼、一會似乎又是興奮,長嘆一口氣,說道「此事言之有愧。眾位施主,亂石谷大戰已是三十年前之事,何以今日重提?實在是殺孽太重、殺孽太重!」
說完又望了望吳應熊,朝着徐長老問道「適才徐長老說這位小施主也知道當年之事,又是怎麼回事?」
徐長老說道「只因本幫的馬副幫主被人殺害,而唯一留下的只有這封書信。至於神龜公子知道當年的事情……」
說着就把吳應熊之前說的有關雁門關外那一番話,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又將那信遞給了智光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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