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寬恕我的平凡,驅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後總是潦草離場
清醒的人最荒唐。
清醒的人最荒唐。
一首歌唱完了,但是屏幕上卻是一片寂靜,和之前華磊唱歌時候的瘋狂相比,這就如同一攤死水。
紅孩兒低聲問:「師父,為啥最後一句說清醒的人最荒唐啊?啥意思啊?」
方正拍了拍他的頭道:「清醒的人是常人眼中的另類,瘋子。
清醒的人在世俗的枷鎖下很多時候知而不可說,知而不可為,他很大程度違背了自己,這裏的荒唐是於自己而言。」
此話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劈在了周邊的所有人身上。
尤其是那些作詞人,他們一臉的苦澀,因為他們就是清醒的知道陶凱罵他們是垃圾,卻又要裝作不知道,不在意的樣子。違背自己的內心,真實意願,想想這些,還真是荒唐、可笑、可憐。
寂靜,一片寂靜。
陶凱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他忍不住嘲諷了一句:「切,連點掌聲都沒有,拉胯了吧?」
下一刻也不知道是誰拍了一下巴掌,隨後全場人嘩的起立了,一個個熱淚盈眶的拍打着手掌,掌聲雷動,山呼海嘯一般響徹整個演播大廳!
陶凱傻眼了,老臉通紅……
但是不甘心的他等到掌聲結束後,再次嘲諷道:「真是一群沒有欣賞能力的人,都是托兒吧?平平淡淡的調調,這也叫歌?這叫什麼歌啊……口水歌吧?哈哈哈……都別看我,不是我說的,你們看看彈幕,有一個人回應麼?估計都唱睡了吧。」
「這是什麼情況?」有人問王鵬。
王鵬也一臉茫然:「不知道,不應該啊,最起碼也該有點反應啊。」
「不好了,信號中斷了!」這時候有人跑過來高呼着。
「什麼?!」王鵬急了看向門外的方向,不知何時喬白回來了,只是她沒有了往日的堅強,而是站在那,抱着膀子,低着頭,燈光下能夠看到她在偷偷的擦眼淚。
聽到信號斷了,喬白猛然抬起頭來,意識到了什麼,轉身就沖了出去!
「潘文博!你什麼意思?!」喬白衝進屋,就是一聲怒吼。
潘文博正坐在椅子上呢,一臉無辜的說道:「我什麼意思?喬組長,你這話說的我就聽不懂了。電視台信號斷了,管我什麼事兒啊?你自己的節目你自己不管理好後勤,你怪我了?」
喬白攥緊了拳頭,她一眼就看到了潘文博手裏的一把掐信號線的鉗子,顯然就是他幹的!而且她看過了,其他演播間都信號正常,只有她們那邊出了問題,要說不是潘文博乾的,她根本不信。
潘文博懶洋洋的說道:「喬組長,線斷了就趕緊修吧,一會節目都結束了。」
喬白氣的趕緊跑回去找人修……
而另一邊,陶凱則哈哈大笑着:「一句留言都沒有,一個喜歡的都沒有,我就說這是一首爛歌吧?哈哈哈……」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你t閉嘴吧!傻逼!」
「誰,誰罵我?」陶凱憤怒的看向聲音的來源方向。
放在之前,是沒人敢站出來的。
但是這次,一個光頭站了起來,他怒視陶凱:「你爺爺我說的!」
「你……你叫什麼名字?你敢說麼?」陶凱問。
光頭冷冷的說道:「聽好了,你爺爺我叫馮德文,外號風子!風之子,不是瘋子!不過你要是敢再逼逼一句,我就當一把瘋子。」
陶凱張張嘴想要說點什麼,結果馮德文直接拖着凳子走了過來,嚇得他連忙高呼:「保安,保安!」
遠處的兩個保安剛要過來,就見馮德文那邊的一大群作詞人紛紛起身,人手一把椅子,怒目而視。
兩個保安對望一眼:「你聽到有人喊我們了?」
「沒有,聽歌吧。」
兩個保安紛紛拿出耳機塞進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