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挺矮的,走路就跟我說的那樣,我問她,「那是不是額頭這裏有點點劉海,但不是很長的劉海。」
她就說,「對,對,我記得,這傢伙弄我的時候,喜歡貼着我的臉,那劉海整的我臉上癢死了,神經病似的,而且每次時間可長了,就那麼五十塊錢,就整人家那麼久,哦不,一百塊錢。」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坑我錢,不過我也懶得計較,還是找到瘸子最重要。我就問她,「那你知道他人去哪兒了麼,住哪兒,他跟你有說嗎?」
虹姐說:「沒有,他個神經病,一連好幾天,一來就是弄我,還打我電話要我等着他,不然就大鬧我們這裏,本來我還想找幾個人教訓他的,可是那幾個人去找他以後,第二天就在醫院裏躺着了,我才知道這個瘋子得罪不起,不過幸好,他這幾天不來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心裏暗笑,要知道他是去醫院看姓病去了,你不得笑死麼。不過我卻對這個高手大哥有點無語了,明明正義感十足肯在危難之中救我,但卻是一個喜歡嫖的人,還真是美中不足,不過也都應了那句話,高手都是有點另類的毛病的。
虹姐還問我為什麼問這個人,還問我,「這人不會是啥殺人犯吧,你是暗中來查案的偵探還是警察?是麼?」然後還一臉警惕的看着我,我說:「你見過這麼年輕的警x嗎?行了,虹姐,我懂了,但你知道不知道他住哪兒吧?」
她說她知道,但是她那天叫去的幾個打手都去埋伏過他,最後被他打的住院了,所以他們有可能會知道。不過她可以幫我問問。我就說:「行,謝謝虹姐了,那,那你幫我問問,這,我再給你加一百。」
說完以後我就又在桌子上放了一百塊錢,她看到錢眼睛都亮了,也就是瘋子哥給了我錢,不然我還真沒法這麼大方,那個年代我們學生一個月的伙食費也才四百,這就去了四分之三了,真是奢侈。而也證明了他們這些做皮肉生意的,確實賺錢。我家隔壁一個老王大叔在廠里打工,一個月也才三百塊,那是混得比較差的。而這個生意一天就收人家一兩百,不賺錢才有鬼呢。
第二天這個虹姐就又給我打了個電話,叫我過去,她當然喜歡幫我做事咯,又不用陪我睡,還可以免費拿錢,然後我就過去了,她就說幫我問到了,在一個逸夫小學的那邊頭上的一個很小的巷子裏,當時他們就是在那裏埋伏他的,但是具體住在哪個屋子,他們就不知道了。
然後我就謝過了虹姐,想要走,這虹姐就說:「哎呀,來都來了,我就幫幫你唄,你看你在我這裏都花了三百多了,還什麼都沒幹呢,你這不是太虧了麼?」
說完就來摸我的褲子,我趕緊的推開她說:「謝了虹姐,我暫時還小不需要這個,那個瘸子是我的一個遠房的親戚,我急着找他,那什麼,那我就先走了啊。」
我就趕緊跑出去了,沿着她說的那條路,就開始找,一路總算是看到一個逸夫小學,然後就往旁邊的巷子裏鑽,我看到這條巷子裏也沒多少人家,但是也有七八戶,而且每戶人家裏面也有不少人住,瘸子一定不是這裏的人,肯定是租的房子,但是那個年代是沒有多少人在外貼招租的,那時候打廣告的意識只在大一點的,例如市中心、縣中心的地方,但在這個巷子裏的小戶人家,就沒啥必要了,直接走進去問就行。
人家租不租,自有人家的道理。
我敲了好幾家門,運氣不好,都不在家,剛好我打算走的時候,來了個老頭子,大概是五六十歲吧,就問我敲他家門是啥意思,我就說,「老爺爺,這附近有住一個走路一拐一拐的瘸子嗎,不是很瘸,但就有點瘸,像這樣。」
我還做了個動作給他看,然後告訴他說:「個子不高,就大概這麼高。」
老爺爺臉色就變了,然後把我給推開,說:「我不知道!你走吧。」
但他的眼神和表現讓我明白,他肯定是知道的。為什麼他不說,瘸子在這裏發生了什麼事,他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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