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裝逼的,但是話費的時間太多了,也怎麼好攜帶,我就作罷了。
我又溜了兩個地攤之後就發現有個小攤上賣甩棍的,當時我就挺感興趣的,我就問了老闆下價錢,然後撿了根黑色的拿在手裏握了握,用分的往外一甩,啪的一聲裏頭藏着的兩節就甩了出來。
沒甩之前大概有十多公分長吧,握在手裏沉甸甸的,甩出來得有個三四十公分,頭頂上還有個圓餅行的小突起。
我瞅了瞅見這玩意兒挺好的,既能裝逼,也能防身,然後我就想給它那兩節按回去。
我估計我當時甩的時候分道永大了吧,用了好大的分沉也沒有給按進去,給我急的不行。
心想這要按不回去以後可咋裝逼啊,這麼長踹腰裏也沒法揣啊。
我沒辦法了,就沖老闆說:「老闆,這東西我買了,你幫我按進去吧。」
那老闆啥也不說,接過來握着地步,然後在手裏一反轉,讓甩棍頭朝下,用分地往下一杵,「咔嘁」一聲脆響,甩棍就收進去了。
當時我就樂了,心想我咋就沒想到呢,雖說這樣讓甩棍頭頂有點磨損,但是也沒啥關係。
我就給之付了錢,之要十一,我就給了之十塊,之也沒咋計較。
我繼續往裏走多少時候就時不時的甩出來玩玩,然後再杵進去。
有一次我甩出來的時候見甩的不咋直,就往旁邊掰了掰,給它掰直了,我就覺得質量不咋好,不過轉念一想,十塊錢還要買啥樣的,湊合點就行了。
我將甩棍杵進去之後就插了後腰上了,當時感覺自己挺牛逼的,有種電影裏古惑仔的那麼點意思。
我接着又轉了轉,在幾家小攤跟前看了看那種匕首狀的小刀,雖說這玩意兒挺有效的,但是殺傷分太大了,指不定給人家弄出個好歹來,那我還得坐牢,所以我就想找那種既有殺傷分又鬧不出人命也弄不出個好歹來的東西。
我當時就挺想買個錐子來着,但是這裏的要麼沒有,要麼就是太長了,要麼就是太粗了沒,殺傷也挺大的,我也沒敢買。
最後挑了挑,也沒找到合適的,就挺失望的,就打算直接回去。
不過我走到外頭的時候就見街頭旁有個老奶奶在賣那種做針線活的東西,一條黑布塊上零零碎碎着擺着許多線軲轆,頂針,針啊啥的。
我當時眼尖,就瞅見了個大頭針,我就趕緊蹲下來看了看。
那種大頭針我去鄉下玩的時候見過,頂頭有個挺大的圓球,將一根針包裹在裏頭,那針挺粗的,跟圓珠筆的尖差不多粗,頂頭挺鋒利的,不算長,從鐵皮包裹的根部到頂尖得有個三四公分吧,當時人家是用來納鞋底子用的,我們那叫這東西叫針墜,因為它下端的鐵皮有點像水墜。
這東西就是縫布鞋的時候因為鞋底太厚了,用普通的針扎不穿,就用這種針頂上個孔,然後再用普通的針帶着線縫進去,相信很多農村長大的人見過這東西。
我將那個大頭針放手裏把玩了把玩,感覺挺有分量的,越看越喜歡,就問老奶奶多少錢。
那老奶奶挺慈祥的,人也實在,說兩塊錢就行,我就給她扔了三塊零錢,說不用找了。
老奶奶當時咋都不要,我就見她攤子上頭擺着許多兩三公分寬的長布條,就問她要了兩條布條,說算我買的,然後我就走了。
回到家之後我就挺激動的,用布條將那大頭針的頂端鐵皮部分給細細的纏了起來,只露出了那個枕頭的部位。
纏好之後我就放了手裏掂了掂,覺得挺趁手的,心裏感覺挺開心的,心想終於找到一個趁手的防身武器了,既能給人扎的疼的不行,還造不成大的傷害。
我正高興的時候我就聽有人在外頭敲門,接着就傳來了徐妍的聲音,「默默,你同學來找你了。」
我一聽挺納悶的,心想誰能來找我呢,就沖徐妍吆喝道:「誰啊?」
「不知道,你出來看看吧,一個女同學。」徐妍應了我一聲,接着就沒動靜了。
我趕緊把綁好的大頭針放了抽屜里,心裏聽忐忑的,心想該不會是卓小雨和萱萱姐吧,我有點不知道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