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浮在水面的白蓮一樣,外表看起來純潔無瑕,但實則底下一灘污穢,虞清婉的心是空的,裏面儘是腐爛流膿的骯髒。
長孫翊還未來得及說什麼,虞清婉眼淚猛地奪眶而出,楚楚動人地道「太子殿下,事情並非七妹想的那樣,我也是……為了她好。」
虞清婉面露痛楚之色,和風卷了幾縷墨發拂在面龐上,黑的如墨,白的如雪,兩兩相映,兩兩相宜,像清暉棲於花樹,疏影橫斜,描摹了滿滿一卷令人神往的詩意。
那蹙眉痛呼的模樣,直叫人不由自主頓生憐愛之情,恨不能替之受之。
她轉過頭,痛心地看着虞清歡,聲音里包含愛憐「七妹,大姐好心提醒你幾句,你不聽勸也就罷了,還把事情鬧到眾人面前,你這樣做,可有想過祖父,想過你的夫君淇王?你要是怨大姐恨大姐,我們回家再解決,大姐給你賠一萬個不是,別這樣,好嗎?」
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臉上帶着幸災樂禍的表情,更有甚者,唯恐天下不亂,竊竊私語着。
「你知道嗎?方才我都看到了,虞大小姐好心邀請淇王妃一起坐,誰知淇王妃不但不領情,還甩臉子給虞大小姐看。」
「我也瞧見了,方才我只當她做了王妃,性子驕矜一些,誰知她還真表裏如一,面上看起來不是什麼好東西,私底下果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淇王怎麼攤上這種人?要不是出身相府,這種人品,只怕倒貼都沒人要。」
在場的人,僅因為虞清婉一番做作,皆都不分青紅皂白的踩她一腳,什麼難聽的話都往外倒。
虞清歡從未覺得自己是個好人,但和在場的人比起來,顯然她還有做人的底線,而這些人,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難聽的話,如毒蛇一般鑽進耳里,一口口咬在心上,使得虞清歡的心,埋進雪裏般冰冷,但正因為如此,反而讓這顆被人情冷暖凍結的心,一點點堅硬起來。
她噙着笑意,看向虞清婉的目光中,帶着毫不掩飾的嘲諷和憐憫「既然大姐如此不顧及姐妹之情,那我這當妹妹的也就不必給你留情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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