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莽撞了,因為我割捨不下這個家,更割捨不下你,我要好好照顧自己,才能與你天長地久。」
陸明瑜點點頭「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你不再是獨自一人,凡事都不要逞強,照顧好自己,才能不讓我們大家擔心。」
長孫燾露出冰雪消融般微醺的笑意「嗯,我會牢記自己丈夫與父親的身份。」
待夫妻倆毫不避諱地肉麻夠了,眾人才將隨處亂飄的目光收回。
而長孫燾,也說起了正事「晏晏,用《群國譜》來審他。」
說這話的時候,長孫燾盯着陸明瑜的眼睛。
他鮮少這樣子。
陸明瑜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見他始終凝着自己,心下漸漸明了。
她若無其事地點點頭「眼下,也只能如此了,貿然用攝魂術,只怕非但查不到什麼,反而會被反噬。」
長孫燾看向謝韞「我暫且不能運功,你幫瑜兒護\/法,以免大將軍暴起傷他。」
謝韞一怔,隨即在長孫燾若有所指的目光中點了點頭。
陸明瑜取出短哨,吹響那那準備埋藏一輩子的《群國譜》,把意念貫注在其中。
大將軍很快變得目光呆滯,嘴裏喃喃自語。
司馬玄陌便開始翻譯「他說,昨夜主人的使者到訪,帶來新的任務,瑜兒的闖入打斷了他們的密談,他為了不讓主人的使者曝光,於是便攻擊瑜兒。」
「他說,他並沒有想要殺瑤娘,定是昭仁公主自己的意思,實際上,昭仁公主表面隨和,骨子裏卻是相當古板的人,非常注重體統。」
「想必是她覺得瑤娘喪夫歸家,傳出去會令他人笑話,所以才會趁殿下與謝韞都不在的時候,對瑤娘下手。」
「他說他沒說謊,他真的從未想過要殺瑤娘,肯定是昭仁公主自作主張。」
瑤娘從內室出來,打斷了陸明瑜「娘娘,不要再問了,誰的意思我都不在乎,我只想儘快帶着念兒回大秦,這裏的一切已經無所謂了。」
陸明瑜本想趁機問及昭仁公主殺瑤娘一事,以此判斷其中的隱情。
但見瑤娘露出如此悲傷的神色,她想到了曾經為「父親」厭棄的自己,於是便不再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
始終垂眸的長孫燾猛然掀開眼睛。
接着,陸明瑜曲聲一變。
明珠與謝韞登時掠出去。
「小心!」長孫燾忽的喊道。
司馬玄陌的手背登時被刮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若是再慢片刻,那被勒斷的,便是他的腦袋。
而謝韞在新得的功力加持下,很快便抓到了動手的人,把他四肢卸了,扔到眾人面前。
長孫燾取出帕子,用帕子隔着翻了一下那刺客的手指,又仔細觀察了一眼他的唇,隨即道
「此人善音律,而最常用的應該是蕭。看來我猜得不錯,昨夜搞出那麼多的謎團,讓我們東猜瞎想,目的就是得到這《群國譜》。」
在此之前,眾人把先前發生的事都串聯在一起,最後得出結論——揭秘的關鍵便是這大將軍。
可攝魂術不起作用,那麼想得到真相的便只能依賴《群國譜》。
那人必定是算好了這些,才會在陸明瑜使用《群國譜》時,有刺客悄悄摸了過來,想要盜取真正的《群國譜》。
好在,長孫燾提前揣測出幕後主使的目的,於是便在提出讓陸明瑜用《群國譜》試試時,給陸明瑜暗示。
夫妻倆的默契早已培養出來,陸明瑜聽懂他的暗示後,所吹的其實是真假參半的《群國譜》。
而刺客也被順利地引了出來,這下所有謎底都揭開了。
昨夜搞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事,就是為了等這一刻呢!
南宮綏綏好奇道「殿下,你如何得知此人善音律?」
長孫燾道「練音波功的人,幾乎都在練習樂器,因為他們在吹奏時需要運功的關係,樂器也會在他們身上留下痕跡。」
南宮綏綏又問「瑜兒,方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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