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外套,卻覺得渾身都沒什麼力氣,頭還疼的像是要爆炸。
見狀,楚律邢將手機放進口袋,傾身將她打橫抱起。
身子失重騰空,喬以軒才清醒幾分,連忙道,「楚律邢,你放下我吧,我自己能走。」
「別逞強,你現在發着高燒,正是身體虛弱的時候。」
話落,楚律邢就抱着她,大步朝着門外走去。
最近的醫院,離酒店也就十幾分鐘的距離。
但因為此時室外下着雨,路不好走,他們二十多分鐘才到醫院。
好在檢查完,確定喬以軒只是發燒而已,很快被安排了病房打針。
護士離開後,楚律邢凝眸看向床邊,「怎麼樣,感覺還難受嗎?」
「還好,就是有些頭疼。」喬以軒回了句話,嗓音有些發啞。
楚律邢用紙杯接了溫水遞過去,道,「先別說話了,潤潤嗓子,待會燒退了就沒事了。」
喬以軒點頭,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水,喉嚨的乾澀感才壓了下去。
吊瓶打了會犯困,見她眼皮又開始打架。
楚律邢走上前,試了下她額頭的溫度,才說,「睡吧,我就守在這裏,待會打完針我叫你。」
他字音清淡,卻帶着幾分耐性。
大概是生了病的人都有些脆弱,下意識會依賴陪伴在身邊的人。
況且他的一舉一動,的確是很貼心。
喬以軒定定看了他兩秒,才輕輕點頭,「好。」
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合上眼,察覺楚律邢動作極輕的替她將被角掖好,又聽見挪動椅子的聲響,意識一點點消沉。
再度睡着之前,她心裏忽然冒出個疑問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能才楚律邢面前,毫無芥蒂的睡着。
甚至,對方在她身邊時,她還格外覺得心安……
幾個小時後,吊瓶才打完,室外的雨停了,夜幕更加深邃。
確定喬以軒退了燒,兩人這才打算離開醫院。
剛走出門,夜晚的涼風就鋪面而來。
喬以軒雖然穿着外套,卻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下一秒,楚律邢就將外套搭在了她身上。」
「披好,你才剛剛退燒,當心一會吹了涼風病又會重。」
聞言,喬以軒下意識摸下了外套,抬眼輕輕的道,「謝謝。」
楚律邢勾了下唇角,指尖隔着外套搭在她手腕上,牽着人朝車輛走去。
沒多久,車輛重新停在酒店門前。
就在兩人下了車,走上台階時,暗處突然有一抹光亮,從楚律邢的眼尾處划過。
像是相機的閃光燈。
他擰眉,掀眸朝着遠處望去,卻並未察覺什麼異樣。
看見他的動作,喬以軒疑惑問,「怎麼了?」
「沒事。」楚律邢撤回視線,眸中的那一抹冷意未曾褪去,嘴上卻道,「只是眼花了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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