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幾年來合起來還要多,心情簡直如同過山車一般大起大落,現如今她的情緒終於崩潰了。
祖安沉默,他也清楚,換一個人,多半也會是她這樣的選擇的,這就是人性,而且今天的事的確是自己佔了她大便宜,所以他才沒有太生氣。
不過他嘴上自然不會承認:「我同樣也被你摸了親了啊,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麼,哪有你這樣要死要活的。」
太子妃被他這番說辭整的都不知道怎麼哭了,半晌過後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氣:「你還真無恥!」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真喧鬧聲:「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東宮!」
石浚的聲音傳來:「我們接到侍衛通知,看到太子妃被一個男子劫走了,所以我們特意過來查看太子妃的安危。」
祖安和太子妃對視一眼:「他們在那邊沒抓到我們現行,現在就跑東宮來坐實你失蹤的事。」
「白妃這賤人真是要我死啊!」太子妃恨恨然地說道。
「混賬,太子妃的寢宮也是你們說闖就能闖的?」朴斷雕和焦絲棍的聲音傳來,顯然他們是在阻止對方的進入。
「哼,本官負責監察宮中事物,自然有權查探一切不法事宜,你們在這裏推三阻四,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石浚傲慢的聲音傳來,他出身名門,再加上自己身居高位,自然沒將這兩個小侍衛長放在眼裏。
「石大人監督的應該是外臣吧,宮中女眷什麼時候輪到石大人管了?」一個女聲傳來,太子妃眼前一亮,是她的貼身侍女容莫,看來這丫頭還不傻,在百花宮那邊沒找到我,還知道提前回來穩定局勢。
就在這時,另一個嬌笑聲傳了過來:「石大人也是關心太子妃的安危,我們還是確認
一下為好,難道你們連本宮也信不過麼?」
太子妃臉色微變,小聲說道:「是皇上的淑妃,你快從密道離開。」
要是被人撞見祖安在自己寢宮中,那他們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好!」祖安也不敢怠慢,急忙準備往床底密道跑去。
「等一下~」太子妃急忙拉住他,「先解開她們的穴道,但千萬不能被她們看到你。」
祖安暗暗讚嘆這女人心真細,點了點頭身形化作一道殘影,將那幾個侍女穴道解開,然後整個人跳入到床板下的密道之中。
太子妃急忙趴在上面要將密道口封起來,結果祖安忽然又去而復返,深處腦袋親了她一口:「就當這次救你的酬勞了!」
說完笑着揚長而去。
太子妃捂着嘴巴,眼神又羞又急,這傢伙真是,好想狠狠咬他一口!
可她現在也顧不得生氣了,急忙整理床上的被褥,不能被人看到密道的存在。
她剛弄好,房門就被撞開了,顯然單憑容莫、朴斷雕焦絲棍這些下人是攔不住淑妃和石浚這樣的組合陣容的。
原本還有個太子,可惜太子不中用啊,不僅沒阻攔,還一臉興奮地跟過來,仿佛是要看熱鬧一般。
太子妃注意到他的神情,心頭就一陣邪火直冒,祖安那傢伙再混賬,關鍵時刻也比這傢伙靠得住些。
淑妃和石浚原本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闖了進來,結果看到床上坐着的太子妃,整個人都傻掉了:「你……你怎麼在這兒?」
太子妃冷冷地說道:「怎們,本宮在自己的寢宮都不行麼?」
且說另一邊祖安從密道口出來,感覺到皇宮中到處都是人影幢幢,他知道現在整個皇宮的侍衛都已經動員起來到處搜索可疑人物,再加上天色已黑宮門已經關閉了,他也就放棄了出宮的打算。
直接找一個僻靜地方拿出繡衣使者的衣服套上了,重新變成了金牌十一。
話說將來如果太子妃知道我就是金牌十一,不知道會是怎樣一種反應呢?
感受到唇間殘留地甜香,他嘴角微微上揚,今天雖然有些驚險,但總的來說還算不錯的嘛。
他一路往自己的住所白沙小院走去,決定在那裏睡一覺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