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嚶嚀一聲,已經順勢拉着他的手,整個人貼到了他懷裏:「我我好難受,熱」
一邊說着一邊不由自主扯着衣領,她剛剛衣服本就是草草穿上,此時被她扯了幾下,已經鬆開了一大片,露出了精緻的鎖骨,還有一抹雪山的風-情。
祖安咦了一聲:「你這症狀似乎似乎」
似乎是中了一些亂七八糟藥的緣故啊,但到底是誰給她下的藥?
這種時候他自然不方便將對方推開離去,如今她明顯已經陷入了半清醒半昏迷的狀態,若是自己離開有其他人來這裏,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她畢竟是堂堂王妃,不該淪落到那種下場。
這時孟嬋忽然感覺到什麼,嫵-媚地笑了笑:「原來攝政王對我還是有感覺的,之前在學院那裏我真的難為情到想有個地縫鑽進去。」
當時她心灰意冷,從小被眾星捧月,有無數愛慕追求者,後來哪怕成了代王妃,無數男人為了和她多說一句話也願意經常以公事的名義往王府跑。
可這一切的驕傲,之前在這個男人面前,徹底碎了一地。
直到現在,她終於感受到了自己並不是那種毫無魅力的女人嘛。
祖安眉頭一皺,這種感覺有些熟悉,仿佛前不久才體驗過一般。
他目光落到了屋中那燃燒正旺的蠟燭上面,剛剛她進來後,除了找白澤之角,唯一幹的事就是點蠟燭了。
「你在蠟燭里下了忘憂迷迭香?」他不禁臉色一沉,終於明白過來,哪是別人對她下毒,而是她自己給自己下毒。
當然他也受到了牽連。
若非之前在晉王府體驗過這奇特的藥,恐怕現在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孟嬋一怔:「攝政王果然深不可測,連這樣罕見的藥物都知道。」
「還不是當初代王想用此藥對付晉王妃。」祖安止住了嘴,要是再多說點,難保會被她察覺出什麼。
孟嬋又驚又怒:「這個混賬,竟然干出這種事。」
此時她原本白皙的肌膚都變得有些嫣紅起來,仿佛是潮-韻之後的狀態,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驚人的女人味。
祖安看了她一眼,心想你又好到哪裏去,不一樣在幹這種事麼?
「為什麼?」祖安沉聲道,「我已經答應了放他們一馬了,你為何還幹這樣的事?難不成還想讓孟家、代王恢復昔日權勢?」
「不是的,」孟嬋急忙搖了搖頭,有些可憐地說道,「我只是出生在帝國最頂尖的世家,從小到大見慣了爾虞我詐,所以不相信什麼承諾之類的,京城那些老狐狸經常前腳還答應得好好的,轉頭就把對方賣了。」
「我只是想再給自己增加一個保障而已。」
不錯,這才是她的底牌。
她不管做任何事,都會做好兩手的準備,會思考如果失敗會怎麼辦,不然也不配當碧玲瓏多年的對手。
一開始在學院後山對他施展美人計,如果能直接成功,那就最好。
不過事實證明失敗了,她雖然表面驚慌,但一切都還在預料之中。
緊接着拿出白澤之角這樣對方急需得到之物。
再加上之前的事情,對方已經漸漸放鬆了美人計方面的警惕。
根本不會想到她還會捲土重來。
將他引到這個地方,點燃夾雜
了忘憂迷迭香的蠟燭,讓接下來一切順理成章。
唯一遺憾的是對方竟然認得這種神奇的藥。
其實剛剛祖安出了門,她完全可以不繼續這第三套方案的,因為對方已然答應了,和人打交道這麼多年,她自然分得清對方到底是說的真話還是假話。
可不知道為何,她還是鬼使神差地發動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這段時間只要閉上眼睛腦海中全是那天他強大的影子。
就如同飛蛾撲火一般,雖然明知道不對,對方是他的仇人,但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
她只能不停安慰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對方的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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