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不已。
「you翼呢?」程千帆問道,然後他便憤怒的提起拳頭,想要一拳砸在桌子上,怕造成太大動靜聲響,最終卻只能無奈的輕輕落下。
『保二中隊』的右翼是忠義救國軍的防區,但是該部幾乎是望風而逃,日偽軍直接從該部轄區楔進來,對保二中隊完成了合圍。
……
「是我的責任,我沒有能夠掌握到敵人對南匯的掃蕩是比其他各部提前一天動手的。」程千帆無比愧疚說道。
「不,『火苗』同志,你母需內疚,這不是你的責任。」『蒲公英』同志搖搖頭,「事實上,你打探到的日軍掃蕩的時間已經非常準確了,不僅僅其他抗日游擊隊的軍民得以提前準備,便是南匯區這邊,也獲得了接近一天的準備時間。」
程千帆沒有說話,他明白『蒲公英』同志的意思,但是,他認為自己應該做的更好。
這並非他固執的將包括周達同志在內的數十位同志的犧牲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只是他覺得,自己要是做的更好,能夠少一些犧牲,那該多好啊。
「還有一個非常重要且十萬火急的情況。」王鈞表情嚴肅,他看着程千帆說道。
「出事了?」程千帆立刻問道。
「是的,出事了。」王鈞點點頭,「我們有一位同志失蹤了。」
「失蹤了?」程千帆皺了皺眉頭。
「是的,失蹤了。」王鈞點點頭,「犧牲的同志們的遺體中沒有發現這位同志,受傷的、突圍的同志里也沒有發現這位同志。」
程千帆眉頭緊皺,犧牲的同志、受傷、突圍的同志里都沒有發現,那麼最大的可能便是:
這名同志落入了敵人的手中。
「這位同志的身份很重要?」程千帆立刻問道。
這個問題很殘酷,也很現實,但是,又是那麼的無奈。
若是普通的戰士被敵人抓住了,『蒲公英』同志是不會用十萬火急來形容的,只有這位同志的身份很重要,或者說是涉及到極為機密的情報,才適合用『十萬火急』來形容。
「這位同志曾經是市委一位重要同志的交通員。」王鈞想了想,還是在確保一定隱蔽性的情況下告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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