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有人道緣深厚,得償所願。可有人終其一生,不渡難關。」
「可天地之大,終有異類。有人天生便得先天之體,如純陽之體,純陰之體,此等體質與道相合,修煉起來事半功倍。尤其到了凌虛境普通修士還需苦修道骨,可他們卻不需要,因為天生便是道體。」
說到此,孫猴兒盯着葉凌道:「若俺老孫所見不錯,你也應當是那先天劍體,可又不太對勁兒,若真是先天劍體,如何還要苦修道骨呢?」
聽聞孫猴兒之言,葉凌默然。他入道途十分倉促,這些年幾經輾轉,真正靜下來苦修的時間並不算多。對於修行之事,大都是雜七雜八的學,並不算系統。
他雖攬觀過太虛峰里的道藏,可便如做學生時念書一般,記得快忘得也不慢,如今也將內容忘了個七七八八。
好在修行一途重在感悟,若是拼將記憶,葉凌怕早就該放棄了。
不過提起先天劍體,孫猴兒笑着道:「你那個沒見過面的師父當年就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子,他最羨慕這先天劍體,不然他也就用不着受那麼多的罪了。」
葉凌聞言,微微苦笑:「說起來,我的罪也不小。如今需衍化道骨,卻不知去何處能尋地脈。」
孫猴兒聽罷,眼神指了指壓在他身上的大山,笑着道:「俺這身上的大山里,就有一條上好的大地靈脈,只是你能將它給找出來嗎?」
葉凌眼前一亮,目光落在這不高不矮的小山上,又逐漸的黯淡下去
聖靈教這一日山門齊開,賓朋共至,但見得雲霞繚繞,異彩垂空:「
教中不分四時序,歲末尤見春色長。好一派重峰迭翠,爭得是花木幽香。山澗清雅,景色妍芳。桃花紅嬌嫩,青柳飛絮揚。山路蜿蜒曲折,奇芳栽落道旁。認得那冰靈花、紫雲花、瑞火花,含風花,俱是那仙珍靈寶;認不得那五彩花、玉葉花、寶狀花、異香花,也屬那神界綺芳。
拾階往上,青草萌動。崖頭怪樹浮煙羅,水前墨竹迎碧空。妖鹿休憩溪邊照,仙鶴聽琴落古松。東幾殿,西幾宮,弟子修行做道場;南幾庭,北幾堂,賓客留住宿其中。那建築,俱是重檐高拱,玉砌瑜成;進雅室,果然浮香薰燈,窗明几淨。好個修煉問道清靜處,也敢狂語賽蓬瀛。」
今日裏,正是聖靈教教主路占天壽辰正日。教內普天同慶,四海賓朋共祝,真真是仙界盛會:「
聖教良辰日,天地共唱酬。光霞耀穹頂,同祝太平秋。眼見得琉璃仙宮,水晶寶殿,處處招搖玲瓏,層層懸掛錦繡。星橋兩側彩幡幌,雲山仙台笙歌悠。半空中仙輦紛紛踏至,高峰上修士各自從遊。看不盡那花容月貌,豪俠風流。佳境無限,美不勝收。」
今日這聖教之內,真正的三教九流無一不有,五方五域,各等皆留。
那山腰的一處小亭邊上,背着生鏽鐵劍的秦笑真是目不暇接,恨不得不眨眼。
一旁的曲知若稍稍有些,對他道:「真是鄉下人進城,見什麼都新鮮。」
「難道你不新鮮?」
「我你以為本小姐是什麼人,就這樣的小場面,我自然見得多了!」
秦笑知她是嘴硬吹牛,但現在沒功夫與她鬥嘴,那目光落在幾個仙子身上,根本挪動不開。若不是曲知若揪着耳朵把他拉住,恐怕秦笑此刻已經跟在人家後面走出好遠了。
他二人不遠處,一襲白衣的陳長纓頭戴玉冠,手搖摺扇,根本看不出是那統領千軍萬馬的將帥,倒似那豪族大家的公子。
陳長纓看向來往賓客,只見這些人背景似乎各不相同,地位更是相差懸殊。不過這些人有個共同特點,便是非那三教大宗門出身,若非散仙,便是小勢力。
「聖靈教雖十分神秘,但據傳言其底蘊不俗,有與各大宗門一抗之力。但卻從不與他們往來,卻原來廣結四海,有這麼多人來賀。」
陳長纓想到此,一收摺扇,轉身對那二人道:「走吧,我們上山赴宴去!」
「有仙酒、仙果可以吃嗎?」秦笑口中流涎,這裏四處異香飄動,早就令他心馳神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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