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印度,要改觀大眾對瑪麗卡的印象,那真不太現實。
「我能很清楚的認識到,以我現在的形象,以後恐怕會在波里活接不少情節和風格類似的電影,因為有需求,你說對嗎?」
「所以我就更不可能揭掉身上已經貼上的標籤,」
「但我不會如他們的願的,」瑪麗卡說得很決絕。
「所以,我就沒幻想着,能在印度找到可以依託終身的人,因為我抱着這樣的目的在印度付諸行動,最後很大的可能,不過是淪為一個人,或者是一個接一個人的玩物,」
看來瑪麗卡對自己以後在印度,事業和個人生活的前景,看法都很悲觀,而且這應該是她不止一次的思考之後的結論。
生活上,馮一平不太清楚,但事業上,還真跟她分析的類似。
作為一個後來的馮一平也關心的女演員,她之後的很多作品,至少都會以這方面作為宣傳的噱頭,但應該是因為她的堅持,這部情怨,其實是她尺度最大的作品。
一來二去的,失望的觀眾對她的電影不再期待,她也就不可避免的走了下坡路。
雖然她想方設法的朝荷里活發展,也參演和主演過荷里活的幾部電影,但是在荷里活,黑人之外的其它少數族裔,可以說能出頭的可能性,幾乎就沒有。
「我想,我最好的結果,可能是靠着自己努力工作得來的一些收入,在國外,有可能是法國,有可能是美國——誰知道呢,找個人成家,」
馮一平雖然不清楚她後來生活上的情況,但想一想,大抵也只能如此了。
「其實在很多國家,包括在我們這,你的那部電影,真不算什麼,只要你的演技好,你還是能成為一個廣受歡迎的女明星,」馮一平又撕下幾張紙遞過去。
瑪麗卡沒有去接納幾張紙,她滿懷希冀的看着馮一平,「這麼說,你是不介意的,對嗎?」
「是的,我當然不介意,首先,那不過是工作需要,其次,那樣的尺度,真的不算什麼,」
這並不是安慰,話說,如果瑪麗卡都能是級別為三的女明星,荷里活所有的那些有些名氣的女明星,那級別至少也是三。
「這是我這個新年,得到的最好的禮物,」說話間,瑪麗卡就靠到了馮一平懷裏。
馮一平一下子僵住了,稍頃,感覺到胸前的濕意,他輕輕的嘆了口氣,拍了拍瑪麗卡的肩膀,「嗨,你妝花了,衛生間在那邊,」
瑪麗卡聞言,總算從他懷裏起來,「對不起,」她低聲說了一句,便低頭朝那邊走去,腳步匆忙,竟然整個過程中,都不讓馮一平看到她的臉。
這還真是太在乎形象。
聽着那邊的門被關上,馮一平抽起紙巾,擦了擦衣服上的那些淚痕,想的卻是,我這一次,是不是又干砸了?
是,自己是同情她,但是,說出的話,會不會讓她產生誤會?
仔細想了想她剛才的反應,馮一平覺得,她應該是已經誤會了。
嘖!難道現在跟她說,我真的很同情你?
他搖了搖頭,這樣的話,他說出口,這樣的事,他做不出來。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已經重新補好妝,但眼睛周圍,還是有些紅紅的瑪麗卡從衛生間走出來。
她臉上依然有笑容。
但現在的笑容,和之前的笑容,有了很大的不同,現在的笑容,同樣很有吸引力,但和之前的相比,怎麼說呢,可以用一個老詞來形容,「天然去雕飾」。
因而就更吸引人了。
而更大的不同,是她看向馮一平的目光,就是以馮一平的低能,他也能分辨出來,那已然是看自己人的目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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