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地貼在牆邊上,我都感覺我和牆面合為一體了。
「小飛,咋了?」
裏面傳來了一個老者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李叔,
趙明飛跟他說了句沒事,就是一隻野貓,我以為是人呢,嚇壞了我了。那老者責怪了句,「年輕人,就是浮躁的很,不知道這麼晚了都休息了麼。」
趙明飛出去了以後,我一路跟上,也不敢跟旁邊或者後面的人說話,甚至,我後面還有沒有人跟着我,我都不知道了,我就想着報仇報仇,一定得等有機會的時候,把趙明飛拿下,跟他算算我小叔的仇。
到了外面的時候,我就趕緊的翻牆過去跟上他,一直到第三個胡同的時候,他才喘了口氣,罵了句,「老不死的狗東西,真他嗎不要臉,就給我五千塊賣命的錢,草,別給老子找到機會,不把你給舉報了,真對不起我拿的這點兒錢。」
然後他就一路到了外面,我看到長劉海還在跟着我,我叫他別跟了,先在那個窩點裏等着,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發現,有的話再告訴我,沒有的話就先回去吧,我去跟着趙明飛。島盡何劃。
長劉海說:「行,那我們在那個鬼門網吧外面的十字路口等你,如果你遇到困難啥的,我們也好接應你,行不」
我說好,然後就趕緊的一路跟着趙明飛了,他左拐右拐的,走了好幾條街了,因為路上沒啥人,只有車,搞得我沒法跟的太緊,而且這趙明飛跟我小叔差不多,倆人的功夫都不錯,警覺意識也強,我要是跟的太緊了,他肯定能發現的。
大概到了一個農貿市場,這裏我應該也認識,但是離鬼門網吧就遠了點兒了,我趕緊的給長劉海發了個信息,叫他到農貿市場這邊來,我怕出了啥事兒他們跟不上,也不知道他們收到沒。
我就繼續跟趙明飛,一直到農貿市場的邊緣,有個髮廊,裏面是紅燈,我懂了這裏是幹嘛的了,我進不去,卻很着急,想知道這傢伙去裏面幹啥了,如果只是去嫖,倒是沒啥,但是如果他是跟什麼人接頭,然後我就跟不了他了,那怎麼辦。
想到這裏,我也趕緊的進去了,他好像是被一個染着黃頭髮的女孩子給帶進去了,我進去的時候,有個長得還行的前台打了個哈切接待我,說平時不開張,今天一下就倆,可困死我了,問我要做啥服務。
我就指了指前面那個,說:「剛剛那個我認識的一朋友,他做啥,給我來個一樣的吧,能行不?」
那前台說,「喲,看不出來啊,你這小白臉模樣,能吃得消不?一下要倆?」
我這才恍然趙明飛是來幹啥的了,趕緊的說,「哦不,那我就,就要一個吧,兩個就不用了,能讓我在我朋友的旁邊房間不,我這人怕生。」
那前台說:「你咋那麼囉嗦呢,行吧,反正也沒啥生意了,人不挑吧?不挑我找三個來給你挑一下,趕緊的吧,我還要接着睡呢,天都快亮了。」
那不耐煩的態度,我看了就不爽,如果我真的說來嫖的客人,我肯定要吐槽她,什麼服務態度呢這是,想不想要回頭客了。
不過這會兒,我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在乎這個了,只要能跟上趙明飛就行。
她也沒忽悠我,果然是開了個那種在趙明飛旁邊的房間,不過這裏隔音效果挺好的,我基本上在裏面聽不到,不過當我貼着牆的時候,我發現,我能聽到一點點說話的聲音,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只要我再貼上去一點,肯定能聽清楚,我聽到趙明飛和那個娘們說話,那娘們聲音還挺好聽的,趙明飛好像是叫她婉兒,還說,「婉兒,我這次來找你和青兒,其實是想說,我這次沒賺到多少錢,小費啥的,這次就不能給那麼多了。」
那個婉兒聽到了這話,一開始還飛哥長飛哥短的,這會兒立馬有點不高興了,但是也不能表現的那麼明顯,好歹是老顧客,就說:「哎,飛哥,人生總有不如意的唄,你來捧我們倆的場都好幾次了,而且每次都是叫我倆侍候你,說個實在話,要不是你這個老顧客照顧我,可能我都沒啥生意了,咯咯。」
她這麼一說,我立馬有點無語了,難道是很老的?趙明飛可以啊,口味重,喜歡老的,哈哈,我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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