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條,喜歡被人呵護。」
女主持人適時接口,「這應該是我們所有女人的夢想,男士們,聽見了嗎?」
「聽見了,聽見了,」旁邊的男性主持人說道,「那你們看我怎樣?成熟、穩重,樣樣符合。」
「你那是大叔了,別揣着一顆老年人的心,還想裝小鮮肉。」
台下,一片鬨笑,主持人再度恭喜樓沐言,她拿着獎盃下了台,這樣的感覺太好,一直回到座位上,她整個人還是飄飄然的。
江意唯在後台,聽見前面的說話聲,她朝褚桐看了眼,「這樓沐言怎麼不乾脆說,她就覬覦她老闆呢?」
褚桐深吸口氣,完全沒聽進去她的話,「江江,我有點緊張了。」
「緊張什麼?」
「那麼高的地方,你確定沒問題吧?」
江意唯反過來安慰她,「待會,你只要管好你自己,說話別結巴就成,那點高度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好,那我們就要做好準備了。」
最佳新人獎之後,便是表演節目,樓沐言將獎盃交給經紀人,待會再頒發一個獎項之後,她就得去準備換衣服了,要演唱《放肆的青春》主題曲。她嘴角輕勾,滿滿的得意之色流溢出來。
舞台上,安靜地令人不適應,背景音樂緩緩出來,是一首那英的《不管有多苦》。
這個名額,是簡遲淮內定的,包括舞台背景的要求、設計,都是褚桐和他們之前一一交涉過,誰都不知道,究竟是誰要上台表演,電視直播的字幕上,只打了個歌舞表演,順便將伴舞的那個舞團名字寫上。而到了後台,江意唯準備出場時,工作人員才知道,居然是她。
台上的燈光系數熄滅,只留出幾盞小燈,一抹白色的身影模糊出現在眾人眼中,隨之而來的,還有清澈的嗓音,「站在屬於我的角落,假裝自己只是個過客……」
簡遲淮坐在三樓,居高臨下看過去,這個身影,他看不清楚,只是嗓音有些熟悉,很像褚桐。但她這個名額是給江意唯的,應該不會由她出現在場上。
對於下方的明星來說,唱首歌這種表演,哪怕你嗓子再好,都不會有絲毫的驚艷。樓沐言跟旁邊的人交頭接耳,完全沒有看台上一眼。
直到,有明亮的月光從台上灑下來,巨大的彎月用威亞吊着,諸人抬頭,看到有個女人坐在上面,她倚着彎彎的月亮,黑色的裙擺落在身下,遮去了大片月光。
攝像機追拍過去,露出一張完美清晰的臉,人群中,率先有江意唯的粉絲哭喊出來,「江意唯!」
樓沐言猛地抬頭,看到江意唯躺在那抹巨大的彎月上,她雙手掀開裙擺,那濃郁的黑色猶如張開的蒲扇,更像是一個欲要飛蛾撲火的精靈,台下那些人都知道她的遭遇,也有不少人看懂了舞蹈中的含義。
殷少呈的手落在膝蓋上,然後一點點收緊,她站不起來,她直不起身,一身黑暗,卻擋不住身下的陽光,那是外面的太陽,外面的月亮,是別人每天觸手可及的東西,而江意唯呢?
她只能揮動自己的雙臂,巨大的裙擺模糊了她的臉,模糊了這個舞台上一切五彩斑斕的東西,她的裙子是無袖的,手臂修長,長腿纖細,黑與白映襯交融。舞台上,另一抹燈光投下去,將褚桐的身影完全打出來。
簡遲淮定睛細看,居然真是她。他往前傾身,有些難以置信,白色的連衣裙冗長,同樣的大裙擺,落在她穿着平底鞋的腳踝處,而半空中,燈光配合的極好,江意唯的背後忽然長出一雙虛幻的翅膀。它一點點隨着她的舞動逐漸打開,每根羽毛都清晰的能數的過來一樣,它們越過江意唯的肩膀,猶如孔雀開屏,帶着振翅高飛的力度和鬥志!
巨大的月形緩緩下落,江意唯是整個人順着彎曲的弧度躺着的,粉絲台上,三三兩兩的哭聲刺得人耳膜發痛。到了離地步只有一米距離後,它停在那,就好像躍居在海平面上般。樓沐言小手不由緊握,旁邊的人掩不住驚呼,「居然是江意唯,今天的表演名單里居然有她。」
「是啊,」樓沐言違心開口,「跳得挺好看的,只可惜,要能站起來就更好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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