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陳石調皮一笑。
「那你說我沒換襪子!」
「我的意思是說,你散發出一股體香,才穿半天襪子,連襪子都粘上芳香味了,整個校園裏全是你的香味,把空氣都淨化了。」
「淨胡說八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羽然嬌罵一聲,不過也把她逗樂了。
陳石訕笑:「狗嘴本來就吐不出象牙,只能吐出狗牙!
不過,有一種狗,吐不出狗牙!」
「什麼狗?」
「像我這種單身狗,吐的是人牙!」
說完,陳石還咧牙大笑。
一口整潔的大白牙。
「哼哼,你還笑,還笑!」
羽然被他逗得噗嗤一笑,但又想到這個壞傢伙把他撞倒了。
把她氣得錘打陳石,不過落到陳石肩膀上時,卻是輕輕的。
羽然一笑起來,嘴瓣兒像恬靜的彎月,說起話來,聲音像黃鶯打蹄。
就連生氣的樣子,都是那麼美。
特別是微露出的一口櫻唇貝齒,陳石都想一親芳澤。
「你看,你吐的也是人牙,也是單身狗吧?」陳石試探問道。
「呵,我不是,你的才是!」
「啊,你吐的不是人牙!
那是什麼牙,狼牙?
虎牙,嗯,你要是有一對虎牙的話,也不錯。」
羽然像乖巧的小孩子樣哼了一聲,反駁說道:「我的當然是人牙,再說我是單身,又不是單身狗,哪有像你這樣自嘲的。」
「自嘲被稱為幽默的最高境界,而幽默只有聰明人才能駕馭的語言藝術,所以,我是聰明人!」
「哼,你是拐彎罵我笨人咯!」
「你麼,不是笨人。」
陳石凝視了她的臉蛋,一本正經地說,「是絕世美人!」
「跟你聊天,你沒一句是正經話!」
羽然才發現,這個傲氣的傢伙,原來這麼幽默,她表面裝作平淡,心裏卻很樂。
「正經呀,你看腳還疼了不?」
「嗯,好了些。」
「所以嘛,跟你聊天,這叫做幽默治療,分散你的注意力。
再加上我的玉女無痕手按摩。
誒,說錯了,是修羅魔指,家傳絕技,剛才是不是感覺到腳有腳氣,哎,又說錯了,是一股熱氣。」
陳石忽悠話,一拈即來,根本不用打草稿。
他摩擦了她的腳掌,沒感到溫熱才怪。
狗屁的家傳,他哪裏來的家!
羽然點點頭,剛才的確感覺腳很舒服,一股溫熱。
不知道他說的對不對,倒是真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看來這傢伙真有一套。
不過,羽然還是反駁笑說:「還幽默治療,淨是瞎話。」
兩人聊了挺久,路過的學生紛紛注目這兩人,好像是打情罵俏的小情侶。
羽然看着路過的學生羨慕的眼神,微低頭,羞澀的臉紅了。
一會後,她想站起來,但腳掌踩到地上時,還是咧嘴咬牙,還有些疼。
陳石眉頭一皺,說:「哎,肯定得塗藥才行的呀,我送你到醫院吧。」
羽然有些倔強,就是想站起來走路。
「還不是怪你,跑那麼快,我都躲閃來不急!」
陳石皺着眉頭,忽悠說道:「這種情況,你不能強撐走的,弄不好會留下後遺症,那就糟糕了,你不會想做個瘸子美女吧。」
羽然眉頭緊蹙,心裏苦惱:「那怎麼辦?又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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