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行?沒有陛下的旨意,我怎可擅自調動大軍?這可是殺頭的罪過啊!」
「是你的性命重要,還是陛下的性命重要?」
「這……自然是陛下的性命重要了。」
「那你還不照我說的做?」
冉恪是左羽林衛大將軍,城外駐紮的就是他的兵馬,所以秦牧沒有叫荀稷,沒有叫麻秋他們,偏偏叫上了冉恪跑出來就是這個原因。
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沒有冉閔的手令或者兵符,秦牧根本指揮不動左羽林衛的軍隊,倉促之間,只有讓冉恪親自出馬,矯詔起兵。
至於冉閔會不會秋後算賬,這個秦牧可管不了,反正冉恪是他的堂弟,自幼感情甚篤,就算最後不出事,冉閔對冉恪的處置最多就是剝奪軍職,打一頓板子而已。
忽悠冉恪這個愣頭青,秦牧表示一點壓力都沒有!
「不是。秦大人,既然你知道張祚要作亂,為什麼不直接稟告陛下呢?讓陛下給咱們一道手令,哪怕是一道口諭都行啊!私自調兵,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你這混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貪生怕死了?」秦牧翻了翻白眼,說道:「情況這般緊急,稟告陛下只怕無用!冉恪,你可曾聽說過曹孟德宛城之敗乎?」
「聽說過。據說曹操一生有三大敗,宛城之敗、赤壁之敗和漢中之敗!我聽聞當時曹孟德覬覦張繡之寡嬸鄒氏美色,強納為妾,夜夜笙歌,致使張繡反叛,此役還折損了曹操的長子曹昂、侄子曹安民和大將典韋。」
「不錯。此時與曹孟德的宛城之事何其之相似也?張祚這廝為了麻痹陛下,不惜出賣馬氏、裴氏與張麗華的美色,若是這個時候,張祚突然率領城內的五萬舊西涼軍反叛,襲擊王宮,陛下豈不危矣?」
冉恪表示深以為然。
曹操與鄒氏的事情算是一樁「美談」!
公元197年,曹操征張繡,張繡投降。
曹操進宛城納降時,曹操的侄子曹安民引鄒夫人見曹操。曹操見其美貌,強納之。
張繡知曉此事後大怒,認為曹操侮辱了自己與其叔張濟。張繡聽從謀士賈詡建議秘密調動軍隊後突襲曹操,將曹操打得措手不及,大敗而逃。
曹操坐騎絕影身中數箭,仍載着他奮力奔跑,最終未跑出宛城死於此戰。曹操長子曹昂將坐騎讓與父親逃跑,自己步戰斷後,戰死。
大將典韋率十數位精選的親信護衛戰於門前為曹操斷後,他們雖兵甲不齊,但個個以一當十,殊死相搏,殺敵甚眾後皆力戰而死。
曹安民亦殞命於此戰。宛城之敗是曹操一生軍事中鮮有的大敗之戰,鄒夫人亦因此被後世稱為禍水!
「嗖嗖嗖!……」一陣箭矢破空的聲音響起。
「有埋伏!」
秦牧與冉恪都是武藝高強的人物,冉恪自然不必多說的,沙場宿將,死在他手下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而秦牧也是一等一的劍術高手,武藝十分的強悍。
他們二人揮劍打落了疾馳而來的箭矢,秦牧的胳膊中了一箭,血流汨汨。
不好!有毒!
就在這時,從兩側的街道上忽然殺出了十幾個黑衣人!
這十幾個黑衣人扔下了手中的弓弩,便揮着環首鐵刀直撲秦牧與冉恪。
冉恪是跟着冉閔過來飲宴的,故而沒帶上自己的親兵,此時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殺!」
十幾個黑衣刺客,武藝固然不俗,但卻根本不是冉恪與秦牧的對手,很快就被殺死,只有兩個負傷的刺客逃跑了。
「秦大人,你沒事吧?」
看着秦牧的胳膊上的傷口流出了黑血,冉恪不禁有些揪心地問道。
秦牧也是一個狠茬子,直接拿着劍割開了傷口,放出了黑血,甚至把一些已經糜爛的肉割掉了。
秦牧是疼得牙關緊要,汗珠子遍佈臉頰,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好在秦牧最終沒有疼暈過去,只是扯下來一塊布包住了傷口,然後又騎上了馬,直撲城外的魏軍戰營。只有到戰營,才能找到救命的金創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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