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漢女,遭受了如此的欺辱,說不定還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直接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很可惜,這些鮮卑女子,在被侵犯之後,只是哭哭啼啼的,並沒有做出什麼輕生的舉動。
對於自己麾下的將士們的所作所為,石閔聽之任之,沒有像上一次的伐晉之戰一般,令行禁止,殺無赦。
看着在桌案邊上看書,還看得津津有味的石閔,花木蘭不由得賭氣一般,撅着嘴道:「大都督,你怎麼還能這麼冷靜啊?你不是說,禁止將士們對無辜的平民百姓燒殺淫掠的嗎?現在你出去看看,外面,到處都是光着屁股的男男女女!臭不要臉的,他們一個個都……都在姦污那些鮮卑婦人!」
「若是氐人、羌人這些胡人這麼幹就算了,咱管不着,可是現在我們漢人士兵都這麼幹了!大都督,你可是立過軍法的,你不是三申五令過,嚴禁將士們對無辜的平民百姓燒殺淫掠的嗎?現在將士們都這麼幹了,置你的軍法於何地?!」
花木蘭瞪着眼睛道:「這樣一來,你立的軍法,不就成了一紙空文了嗎?」
石閔還在那裏看書,一動不動的。
「大都督!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花木蘭跳着腳道。
直到這時,石閔放下了手中的那本《左傳》,搖搖頭道:「我都聽着呢。」
「那你知道將士們這幾天在外面都幹什麼嗎?」
「知道。」
「那你怎麼還能無動於衷的?」
聽到這話,石閔當即轉過身,招了招手道:「過來木蘭。」
「幹什麼?」花木蘭對此狐疑不已,但是基於對石閔的信任,她還是慢騰騰地坐到了石閔的面前。
石閔隨即將雙手攀在花木蘭的雙肩上,四目相對,他目光如炬地道:「木蘭,你了解一個男人的欲望嗎?」
「欲……欲望?」花木蘭嚇得一哆嗦。
當然了,石閔與花木蘭都這麼親切了,自然是不可能感到害怕的,她僅僅是被石閔這麼突兀的動作,搞得不知所措了而已。
「對,就是欲望!」石閔肅容道,「我們每個人,都會有欲望這種東西,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東西。欲望,也可以說是野心、夢想,但每個人心底的欲望都不一樣!」
「你知道那些正在姦淫鮮卑的婦人,在代地奸淫擄掠的將士,你知道他們心裏的想法嗎?」
石閔的嗓音有些低沉,但這並不妨礙花木蘭的理解。
「這……我不知道。」
石閔又拍了拍花木蘭的雙肩,輕輕的道:「你怎麼可能知道?對於我們男人而言,大丈夫生於世,有三種東西不可或缺,一是金錢,一是權勢,一是女人!這三種東西對於男人而言有着致命的誘惑力。」
「所以說,他們是抵制不了女人的誘惑力,這才……」
「不錯。孺子可教也。」
石閔鬆開了花木蘭的雙肩,說道:「當兵的就像是惡狼,這狼三年不知肉味兒,你說碰上了香餑餑,他們還不會喪失理智,一擁而上?沒有誰是聖人,孔聖人還說過呢,『食色性也』。」
「這便是他們的欲望、需求。所以說他們管不住自己褲襠下面的那玩意兒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那些被欺辱的婦女不是很可憐嗎?」花木蘭遲疑地道。
「對,她們是很可憐,不過我不能也不想幫她們。」石閔聳了聳肩膀道。
「可是為什麼啊?將軍,你上次在雲陽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呀!」
「此一時彼一時。而且境況完全不一樣。」
石閔淡淡的道:「木蘭,我希望你能明白。一支令行禁止的軍隊固然能打勝仗,可以百戰不殆,但是處於這種亂世,這種人命如草芥的亂世,更多的人還是桀驁不馴,悍不畏死的!」
「我的軍令,他們現在不敢違背,但是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我不想要他們僅僅是迫於我的威勢,屈服於我,我需要的,是他們可以打從心底地愛戴我,擁護我,這些你能明白嗎?」
「這……」花木蘭愣住了。
「看來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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