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主動給他解開,有鬼!
花霧:「獎勵。」
「……」
要是我一直不答應,你還打算一直銬着我呢?
顯然花霧就是這麼打算的。
「你不想要嗎?那我給銬上?」
花霧說着就要再次給他戴上手銬,明顯有些興奮,她喜歡自己被拷着……變態!
江繹立即把手拿開,沒讓花霧得逞,「不用,謝謝。」
「你總算學會說謝謝了。」花霧欣慰又失望地把手銬收起來。
「……」
江繹不想跟神經病交流,揉着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手腕。
就在此時,花霧又摸出一個本子,塞他懷裏:「你需要什麼,列個清單,我會幫你弄的
。」
江繹:「什麼?」
「研究解藥需要的東西啊。」花霧給他打包票:「你只負責研究就行,其他的事,我來搞定。」
江繹沉默一會兒,憋出幾個字:「你對拯救世界還真是……熱衷啊。」
他剛答應多久?
「這大概就是天選之女的痛苦。」
天選之……女?
老天真的是瞎了眼!
江繹冷漠地『呵』了一聲,拿起筆記本和筆,靠向另一邊,開始寫字。
花霧起初是坐在旁邊看,不時還問兩句『這是什麼』『長什麼樣子』『需要多少』等問題。
但漸漸就沒聲了,最後不知怎麼就歪倒在他身上睡着了。
「……」
江繹很想一本子糊她臉上。
還真是不怕自己弄死她。
江繹深呼吸一口氣,調整一下花霧的姿勢,讓她躺進自己懷裏。
花霧醒了片刻,迷迷糊糊地看了他好幾眼,然後將臉埋進他懷裏,呼呼大睡。
「……」
江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冤種!
「睡着了?」老三端着一碗粥過來,見花霧躺在江繹懷裏睡着了,當場就爆發了:「剛才不是鬧着要喝粥嗎?我他媽熬這麼久,她睡着了!搞我玩兒呢!」
江繹:「……」
江繹讓老三放下,她要是醒了再給她吃。
老三罵罵咧咧地找蓋子蓋上,放在前面的扶手箱上。
他也沒離開,而是問垂眸寫着東西的江繹:「你倆有沒有那什麼?」
江繹手中的筆一頓,抬眸看向車外的老三:「哪什麼?」
「還能哪什麼?就男女那點事唄。」
「我對未成年沒興趣。」江繹垂下頭,語氣冷淡。
「你對未成年有沒有興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對你有沒有興趣。」老三古怪地笑一下:「她真沒對你做什麼?」
「沒有。」
老三不太信:「都是男人,做了就做了,你承認也沒什麼。」
江繹將『藥物』的物字劃出很長的一筆,筆尖點着紙張,用力往下壓,聲音更冷,「她除了把我當枕頭,什麼都沒做過。」
「哦……」老三拖長音,從後面拿了一條毯子過來,扔在花霧身上,在關上車門前,他語調怪異地說了一句:「這小瘋子遲早要弄死你。」
車門擋住了外面的火光,整個空間暗下來。
江繹扔下筆,合上本子,側目透過車窗望向遠處的黑暗,眼眸深處只剩下涼薄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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